进入旅店,映入眼帘的是热带风格的装饰。一个人员将他们的行李搬上房间。
“这个旅店让我想起一个人。”苏紫有些惋惜,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无奈。苏橘生瞥了她一眼,瞬间,将手中的星星灯放到她的手中:“阿紫,忘了就好。”出口的,是一副纯正香港口音的粤语。
叶枳悠闲地吃着牛角面包,陈柏则是戴着耳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叶枳突然对着陈柏说道:“我突然很讨厌你那一瞬间。”陈柏听到一丝声音,随着声音的那个方向看去。正看到叶枳无神的眼睛。
“为什么?”陈柏知道什么原因,但他决定不让自己说出。叶枳苦笑,“你不是很清楚吗?你举手投足之间像极了他。”
陈柏将耳机摘下,眼睛盯盯的看着她。陈柏从口袋中拿出一颗糖:“给,我道歉。”叶枳觉得有些可笑,但还是接下了那颗糖果。
“陈柏,这么多年了。你有想过自己想达到哪一个顶峰吗?”叶枳两手撑着桌子,歪着头看着他。陈柏用手指敲击着桌子,“你的顶峰。”
叶枳愣了一会儿,随后笑笑:“我哪有什么顶峰,只不过都是一样的。要不然我退休后,我把我的位置给你。”陈柏摆摆手。
叶枳不自觉的笑笑。苏橘生过来对她说:“我们走了,你拿好东西了没?”
苏橘生将她的背包提起,叶枳还不知道要做什么:“要干嘛?”他神秘的笑了笑,提起她的裤脚,“裤脚挽好,要不然待会儿湿了。”
出去后,上了一艘小船。叶枳用巴西语与当地的百姓对话:“你好,我们现在是去干什么?”一个黑色皮肤的巴西人说:“抓鳄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