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罗三娘挨板子的时间里,县衙里的师爷已经翻到了玉门镇红叶村的籍贯册子,他连忙递给县令。
县令看过之后,立即就清楚了叶青牛和罗三娘的身份,也就没有再追究叶红之前,直接呼喊叶青牛和三娘姓名的事情。而是继续追问案情,
“叶红,你说你你身上的银子,是有一个将官,给你作为你给他做饭的定金,这事可有人作证?”
叶红闻言不由眉头一皱,早知道要要人证的话,她就应该把叶云霞也一并给叫来了,因为现在能给她作证的,也就只有叶云霞了,可是转念又想,叶云霞跟她是一家人,她要是来作证的话,罗三娘不信又该怎么办?
最后一红只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当时给银子的时候,只有我未来的小姑子叶云霞知道,但是她跟我是一家,即便她出庭来作证,只怕叶青牛和三娘也是不信服的。”
“那你就是没有人证了?”县令听了之后,狠狠的拍了一声惊堂木。
惊堂木声音才落,立刻就有一个衙役领着一个身穿白色虎皮大衣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县令一看来人那张脸,顿时吓的浑身打了个哆嗦,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叶红的身后给来人行礼,“下官拜见太……”
但是他话才说到这里。虎皮大衣的男子就打断了他,“叫我少将军便可,我今日是为了我暂时请的厨娘而来的,听说她被人给告了?”
男子身穿虎皮大衣,站在县令大堂里,虽不是此刻审案的县官,却一身的威慑之力,让整个大堂里的那肃穆的装潢都为之失色,犹如天边不肯褪去的最后一颗星星,遭遇了冉冉升起的第一缕阳光,瞬间黯然失色。
县令大人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只颤抖的声音询问,“敢问小将军,您的厨娘是哪一位?”
“她说她叫叶红,红叶村人氏。我昨日吃了她烧的菜觉得味道不错,于是便让她每日,来给我烧菜我给他50两银子作报酬。她还说她有下套子抓野兔野山鸡的本事,所以我便给了她20两的定金,让她今后每每天都来给我烧饭做菜,只是,今天她却并没有回红叶村,听说到了你的县衙里来,还说有人告发她,说她偷了银子。”
“这倒是跟叶红的口供一致。”县令立即明白了,叶红之前所说的20两定金银子,看来是真的了,而且还是这位主子给的,那自然是不会有错的。
而虎皮大衣的男子,听到县令这么说之后,瞥了一眼,背对着他面向着县令位置的方向跪着的叶红,女子虽然跪在递上,也背对着她,但是那挺直的脊梁,却偷着那丫头惯有的不卑不亢,虎皮男子心里一阵满意,淡淡开口,“既然知道她的口供无误,那就继续审案吧,拿张椅子来,本少将要在这坐着听一听。”
“叶青牛罗三娘,叶红身上的银子,是这位少将军请她做厨娘的订金银子,并非你们夫妻二人所失窃的30两银子,你们状告叶红,偷你家银子的事情证据不足。再则,因为你们不分青红皂白,无凭无据就认定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偷了你们的银子,并告到县衙,毁一名女子的清誉,此种行为与杀人犯法无异,但念在你们自幼生在山村,不知律法,本官爱民如子,也不重罚你们,来人,打30大板,让他们回去回家去吧。”
“大人饶命啊大人,大人饶命呀,我们也不知道这位少将军给了他她0两银子,我们只看到她身上有银子,就误以为他偷了我们的银子呀。大人大人饶命呀。”叶青牛一看真有一个大人物给了叶红,而是两的银子,顿时也知道他们这是踢到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