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同的是,他没有看到时初的反击,只是看到一个瘦弱的身影孤独地站在那里,面对这么多人的厌恶,什么反应都没有,一遍一遍地问着自己为什么。
好像回忆起什么一样,时初忽然慢慢的蹲了下来,抱着自己的头,像一只受伤的小鸟。
见状,时初前边的小健似乎看到了别人眼中的同情,担心别人同情时初而迁怒自己,忽然从酒侍的端盘里拿起一杯红酒一边要泼向时初,一边想要再次引导舆论。“你不要冤枉了我又在这里装可怜,你会是因为实验失败被赶出来就觉得我们实验室欠了你什么似的,在这泼脏水还装可怜,你快回去吧,万一你体内的实验残留感染到别人就不好了。”
实验失败,又被赶出来?
那就是废弃的实验体。
那些人眼里的同情瞬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废弃的实验体对于他们健康的实验已经毫无用处,而且还不知道因为失败的实验时初的身上携带了多少未知的危险,他们更加担心自己的安危。
“既然已经没用了,就不要再出来害人了,世界已经够乱了。”
“对啊,该销毁的。”
同情都被风声盖过,废弃的实验体就该被销毁,无论她身上是不是真的携带着什么危险的病毒或者因素。
时初双眼从膝盖间抬起,看着这些冷漠的人,眸光微微闪动,眼里都是凄厉。
这些人,居然比鬼更冷血无情。
难道就没有顾念到自己赖以生存的药物,是靠着时初这样的实验体牺牲得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