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绯薄的唇顷刻间就落在了她的唇上,“嘘,别吵。”
却也是这一刻,阮烟罗所有的感官齐齐的归位了。
被她之前暂时忽略的媚毒如同浪花一般,一层又一层,层层席卷而来,泛起优雅的美的同时,更是让她惊心动魄。
有人来了。
她不想这样的精赤在燕寒墨的面前。
可她的人在他的怀里她挣脱不开,她的唇被他封住,她连呼救的机会也没有。
燕寒墨,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他吻着她的同时,还在脱她的。
就这么片刻间,她身上便什么布料也没有了。
然,那种原本开始清清凉凉的感觉,却因着他大掌的滑动而很快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她之前一直熟悉的身体自然而然的反应。
脚步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
她的耳朵也是出奇的敏锐。
明明知道马上就要有人来了。
可,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甚至于,在男人那只大掌的带动下,更加的迎上了他的。
那是完全违背她大脑意愿的行为。
她却无力阻止。
思绪里有燕寒墨,有她身后那即将出现的人,她是那么的想要推开燕寒墨,却同时也是那么矛盾的越贴他越近。
脚步声已经就在几步开外了。
突然间,她只觉周遭有一股股的冷意飘来,如同才开了空调的房间,空调的风力快速抵达,周遭一片凉爽,眼角的一处余光中,那墙壁上便有流动的液体飞快流溢,很快就流到了脚下,然后整间石洞里立码便渗入了水。
阮烟罗这才想到这个石洞的位置顶上就在法恩寺后的那座水塘边上,所以这水应该是从水塘那边引来的?
这是燕寒墨做的?
就是他刚刚离开的那几分钟间做的?
水流的速度奇快,很快就漫到了她的脚踝,再是大腿,然后就是腰身了。
“发水了。”身后,有人惊声喊到。
“退后。”这是圣虚的声音,音量不高,却带着浓浓的威慑意味,与他本身的年龄有着明显的不符。
“我要阿罗。”这是燕寒儒的声音。
随即,身后便传来了打斗声,“十七爷,你想死吗?”
“阿罗在里面,我也要进去。”燕寒儒高声的喊道。
“阿儒,你别胡闹,人命关天,难道你也想进去陪着阮烟罗一起死?”这是燕寒竹的声音。
至此,进来的三个人的声音全都现了形。
哪怕她没有看见,也知道是谁进来了。
算起来,此时有理由进来这里的也就是这三个人了。
圣虚原本就可以随意出入这里,至于燕寒儒必然是打着要救他的未婚妃子的理由跟进来的,而燕寒竹是太子,按照燕国皇家的规定,等他继承了皇位,这里他也是可以随意出入的。
而他今天进来,不过是提前了一些时间罢了。
“呃,那我就陪着阿罗一起死。”邪气的声音,随即,阮烟罗只觉得面前还没被淹的石壁上闪过半个人影。
燕寒儒冲过了燕寒竹和圣虚已经抢进来了。
“你们,在干什么?”绝对冰冷的语调,仿佛要杀人一般,燕寒儒站在齐腰深的水中瞪着眼前的燕寒墨和阮烟罗。
还有,那飘在水中的一件又一件的衣物。
有女人的,也有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