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跟一个女人较什么劲。至于嘛!”云浩无奈的看了看凌敬,读书人发起狠来还真他娘的狠。
“哼!老夫一世英名就毁在那小娘皮的身上,如今过了这一关还会让她好过?”凌敬恶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显然这件事情给这老家伙带来的心理阴影太大,这老家伙有向黑化发展的趋势。
云浩无语,看起来那位从小被于达培养。擅长琴棋书画的大家闺秀,只能继续在煤矿上的妓寨里面苦熬。据说一天要接上百个客人,不然就不准吃饭睡觉。云浩掐指算了算,这位姑娘的时间似乎很紧。
又或许煤矿上的爷们儿久不见女人,都是快枪手?
“老师!孤没做,孤现在正在养伤哪里有时间去搅合云浩。开始几天孤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派去询问的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钻沙。直到于达伏法,孤才知道事情不对。可可那时候已经晚了。”李承乾躺的躺椅上,气急败坏的说道。
“不是殿下做的,那事情可就蹊跷了。”老谋深算的褚遂良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可是你吩咐下去的?现在承认饶你不死!”褚遂良忽然又想到了于志宁,瞪着站立在一旁的于志宁问道。
“太傅大人,小人有几个胆子,没有殿下的旨意,没有您的吩咐,敢干这么大的事情?小人不要命了?”于志宁赶紧撇清关系。
褚遂良点了点头,于志宁这个人胆子很小。这是缺点却也是优点,这种事情没吩咐他是没胆子干的。
“那会是谁呢?”李承乾疑惑的摇了摇头,眼前好像一团迷雾。自己在雾中没抓没挠的!
“谁得好处那就是谁干的?”褚遂良抚了抚胡子道。
“好处?”李承乾瞪大了眼睛,不解的问道。
“东宫和云浩起了冲突,谁得利?”褚遂良目光深邃的问道。
“魏王府!”于志宁恍然道。
“青雀!他他能想出这样的法子来?”李承乾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魏王殿下自然想不出,可别忘了他身边还有一个岑文本。”褚遂良想到这个老对手,不由得苦笑道。这一次,明明白白的被人家摆了一道,却还不能反击。好计策,好手段!
“老匹夫!”李承乾恨恨的一拍案几,牵动了腿伤疼得一抽。
“他们就是看中了殿下被腿伤牵扯的时候,下的这个手。若是老夫料得不错,他早已经买通了于达或者于达身边的人。这些都不重要了,现在是如何补救。同时如何化解,这才是当今要务!”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如何补救?”
“跟云家解释一下此事并非东宫所为,同时告诉云浩这是魏王干的。”褚遂良无奈的说道。现在和云家,着实不宜过于闹僵。别看云浩整天窝在临潼不干正事,听说最近又添了好色无度的毛病。
褚遂良知道云浩这是在自污,而且皇帝很欣赏云浩的自污。宫里最美的美人,皇帝一下子就赐了八个,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这说明云浩和皇帝达成了默契,能和皇帝有这种默契的人不多。云家简在帝心啊!
李承乾地位不稳,如今得罪了云家自然不是好兆头。
“可怎样才能取信云家,现在这个时候让云家相信太傅说的话,恐怕不太容易吧!”听了褚遂良的话,于志宁的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空口白牙去说,云浩脑子被驴踢了才会相信。若是送礼,说句寒颤的话。东宫的钱还不及云家的三成,云浩什么没吃过什么没见过,会把东宫的礼物放在眼里?
“中秋就要到了,云浩就算是躲在临潼不露头。也得参加陛下亲自主持的中秋大宴!按礼制,公爵是要带世袭的继承人一同赴宴。殿下莫不如!”
“这怎么行,侯氏不会答应的!”李承乾大惊失色,震惊之下牵动了腿伤,疼得他惊呼起来。远处的宫人赶忙过来服侍,喊叫太医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是殿下的大事,哼!由不得她不答应!”褚遂良闷哼一声,转身离去!
中秋节到了,每年的这个时候李二都会大宴群臣。只要有爵位的都在被邀请之列,当然爵位高低也决定了座次的高低。王爷国公之流的自然可以进太极殿,跟伟大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一起欣赏歌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