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头低头一看,金建国写的这首诗特别眼熟,貌似以前在哪里见过。
仔细想想,便是明白过来,这不是一个月前,金建国在凤凰诗刊上发表的诗歌吗?
当时,由于题材以及诗词立意的问题,还引发过圈内的一阵热评。
这算是金建国出道以来,写的最好作品,颇受大家的喜爱。
只是,把发表的诗歌,当作参赛作品,有点不地道。
据小道消息透露,这首诗可让金建国推敲琢磨好几个星期呢,在场的那些速成诗歌,拿什么跟这反复锤炼的诗歌相比?
老吴头苦笑着摇摇头,“老金啊,你拿这首诗歌出来参赛,有点不厚道呀。”
“瞧你说的,有那么严重吗?”金建国满不在乎地撇撇嘴,“再说啦,这首诗可是我写的呀,又不是剽窃其他人的作品,为什么不能拿出来参赛?”
老吴头无奈地笑笑,倒是没有再与金建国争论下去。
对方已经耍起无赖,他还能怎么着?
何况,正如金建国所说,比赛的规矩中可没有明确说,不能拿以前写的诗歌,作为参赛作品,只要不是剽窃抄袭便行。
台下的众人听到两人的谈话之后,顿时没了比试的信心。
“我去,金老师竟然拿之前在省著名诗刊发表的诗歌来比赛,我等除了举手投降,还能干嘛?”
“金老师的那首诗,我看过,写的非常不错,字里行间中充斥着夫妻之间的真挚感情,嬉笑怒骂,皆成文章,这等诗作拿出来比赛,不想拿第一都难。”
“这个金老头给宋世仁当舔狗就算了,怎么比赛的时候,还用上卑鄙的手段呢,那个小柳前不久刚拜在金老头的门下,要说这次的试题出的跟金老头一点关系没有,谁信啊?”
“雾草,还有这事?那这金老头还真是不厚道,为了一场比赛的胜利,竟然使诈,真是够不要脸的,老而不死是为贼。古人诚不欺我。”
夏馨雨鼓着腮帮子,活像个发怒的河豚般可爱,她目光冷冷地注视着不远处洋洋得意的金建国,若不是顾及师父的脸面,真想冲上去将这不要脸的老家伙爆捶一顿。
“那个姓柳的家伙,一定是受到金老头的指使,才会出个这么偏的题。不就是一场比赛吗,至于使上如此卑劣低下的手段,呸,不要脸,一大把年纪都活到狗上身啦。”
“嗤!“
正在吃瓜子的徐凌,一不小心没忍住,直接喷了。
夏馨雨立马不满地抱怨道:“喂,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你不帮我骂这个老不死的,还笑,信不信,姑奶奶,打碎你一嘴牙齿?”
徐凌撇撇嘴,“不信。”
“……”夏馨雨恨得牙根直痒痒,却不敢真的当众暴打徐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