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这汉王…………竟然问皇上?”
满朝文武一听,便纷纷指责汉王藐视圣上,竟对圣上如此无礼…………
皇帝龙颜大怒道“你竟敢骂朕?朕已经忍你很久了,朕非治你罪不可!!”汉王向皇帝怒问道“忍本王很久了?那么敢问皇上,本王到底所犯何事?竟然致事本王让圣上容忍了本王许久了?”众文武百官一直向汉王摇头摆手,示意汉王不要再冲撞皇上了,可汉王并没有理会众文武百官,依然怒目圆睁地瞪着皇帝,这个世界上总是会有这么一种敢于以下犯上的人,他们总喜欢用过去自己的功绩在上级面前耀武扬威。
皇帝立刻从桌面上抽起一本书籍来,是那本叛逆花名录,向汉王问道“你所犯何事?好,这里面记得一清二楚,朕都会唸出里面的内容了,你给我看看里面都描绘了一些什么?内容真是精彩,情节一环扣一环,简直是文以载道、妙笔生花、妙不可言呀!”说完,皇帝把书籍往汉王的面前甩手一扔,书籍掉落于汉王面前,汉王便顺手捡起书籍翻开一看,前半部份字迹模糊不清,后半部份却详详细细地记载着汉王的宗宗罪状。皇帝背着手站起身来,说道“汉王朱高煦请得天策卫为护卫,辄以唐太宗自比。己,复乘间请益两护卫,所为益恣。既负其雄武,又每从北征,成祖左右,时媒孽东宫事,谮解缙至死,黄淮等皆系狱。十三年五月,私选各卫健士,又募兵三千人,不隶籍兵部,纵使劫掠。兵马指挥徐野驴擒治之。高煦怒,手铁瓜挝杀野驴,众莫敢言。遂僭用乘舆器物。”顿了顿,指汉王怒吼道“此乃汉王您怀有不良之心!”
皇帝说道“十四年十月还南京,尽得其不法数十事,烧、杀、抢、掠等具有之,切责之,囚系西华门内,将废为庶人。仁宗帝涕泣力救,乃削两护卫,诛其左右狎昵诸人。十五年三月徒封乐安州,趣即日行。高煦至乐安,怨望,异谋益急。仁宗数以书戒,不悛。”然后走到汉王面前摇头道“此乃你草芥人命之罪行,但此些罪行,你已经伏过法,父皇人怀致此不究。”然后又落泪摇头道“皇叔最后一罪着实令侄儿痛心疾首仁宗崩,其子自南京奔丧。高煦谋伏兵邀于路,仓卒不果。”
“啊??”
满朝文武听到汉王竟要弑帝,皆为之惊讶,逐纷纷低头议论,指责汉王不仁不义……
顿了顿,皇帝又说道“令朕心中最是伤痛的便是皇叔你竟然意欲杀死皇侄,以图登基,你已然被那皇族权贵蒙蔽了你那双眼,以致成为一个利欲熏心、六亲不认的人,你虽功高盖世,却又是这般不可一世,以自身为皇族尊贵为由,践踏黎民百姓,若是当日成祖帝皇位传与你,今日又不知他们将会是如何地致身于水深火热之中!”汉王听了这一段话后,便仰头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皇上,你演的这出戏可真够妙的,原来皇上早就想除去本王,故而作如此一出戏,皇上可真是深谋远虑呀!”皇帝不明所以,问道“汉王何出此言?”汉王从要间掏出三枚锦衣卫的腰牌,向皇帝问道“那刚刚在本王进城之前,竟然有二十名锦衣卫在本王进城前,拦路本王,想要击杀本王,本王本以为只是京中某些与本王不和的官员所为,不想进来大殿之后,却遇此对待,想来必是皇上一心想要除掉本王,故而撰写了这么一本书吧?”
韩立旗就站在殿上左排的第三位,身为锦衣卫都督的他当听到有锦衣卫在郊外拦路截杀汉王后,便大为惊讶,抬头望着皇帝和汉王的方向,一脸懵逼,满朝文武百官听后亦目登口呆、哑口无言,只有右排第二位的曹崇不以为然。
皇帝先瞟了韩立旗一眼,然后再说道“胡说,朕若要杀你,何须如此鬼鬼祟祟地行那龌龊的暗杀之举?直接用这本书下令抄你家就行了!”汉王道“哦,还想抄本王的家?皇上,你的心里话说出来了。”皇帝解释道“不是,朕真的没有想过要杀你。”汉王指着皇帝道皇上,你是九五至尊,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汉王,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曹崇看着汉王和皇帝争吵起来,心中也乐呵着,想道“呵呵,皇上,这下你就百口难辨了吧?”张辅听后,立马上前说道“汉王,请你说话放尊重点,你竟敢这样对皇上出言不敬?”汉王向皇帝抱拳请求道“好,若皇上还念及我们叔侄之情,请皇上将白雪客交由本王处置!”
此刻,韩立旗正想上前解释,而曹崇见此立马上前指着汉王说道“大胆汉王,白雪客乃当朝驸马,怎可随便交与你?”汉王并未如愿,便向皇帝抱拳道“既是如此,皇上这般待本王,本王觉得实在心寒,也无话可说,皇上,本王长途奔波而来,身心疲惫,这就回客栈休息,请皇上珍重龙体,本王先行告退。”说完,便一脸愁容,转身离开太和殿。
皇帝亦是闷闷不乐,与亲人争吵,何不烦恼?皇帝转身回到龙椅上,坐下便说道“朕近日身心欠安,三日之内不上朝,退朝!”满朝文武听后皆为之担心,向皇帝伸手想要喊住他,可皇帝并无回头之意,一脸愁容,背着手便缓步从侧门离开太和殿,那太监随即大喊道“退朝!!!”文武百官纷纷摇头叹息着便离去了,而曹崇心中却暗暗发喜。
话说此刻已经行走了一日,已然到了黄昏时段,白雪客等人来到了彩云小镇,那驾车的车夫依白雪客的吩咐,驾车来到客栈门前,二人便进这客栈投宿,马车已被店小二牵去好生安置照料,而白雪客和车夫各自一人开一间房,劳累的车夫早早回房休息,只有白雪客一人在一楼左顾右盼,见云自在竟然在此独自一人卖醉,喝了个烂醉如泥,脸红如枣,白雪客便自觉向云自在的方向缓步而去。
白雪客与云自在同坐,然后向店小二要来一只小酒杯,望着坐在桌前左摇右坠、醉熏熏的云自在,白雪客拿过桌上的那瓶女儿红来,再一边斟酒一边向云自在问道“云兄,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吧?”云自在先是抬头看了一眼白雪客,然后一副沉闷的心情转过头去,不想理会白雪客,白雪客先是举杯喝下一口,赞叹道“哇,好酒!二十年佳酿的女儿红。”再转头望向云自在问道“云兄何故如此闷闷不乐、心事重重?有何事不妨直说,闷在心里头,很容易会闷出病来的,你我皆有过一面之缘、一战之谊,既然相识,便是缘份,说出来心中或许舒服些许吧?”
“哈哈哈!哈哈哈!!”
云自在摇头笑道“曾几何时?我云自在乃是需一剑座下第一位入室弟子,而需一剑号称“第一神剑”,而我则不思长进,自侍是他的弟子,剑法了得,人尽皆知,却于武当首次败于你手上,哈哈哈。”
白雪客问道“可是一位剑士,不会因为一次挫败,而就此颓废的,我想,另有其因吧?”
云自在自斟一杯酒,举杯而下大笑道“哈哈哈,白兄说得没错,一位剑士怎会就此颓废?可惜…………可惜我竟然连自己的剑都没保护好,怎么配做一名合格的剑士?哈哈哈,哈哈哈哈!!”白雪客听之,不知云自在所言为何?便问道“云兄何出此言?”云自在道“剑乃剑客的生命,乃剑客的灵魂所在。”然后再从旁将自己的包袱拿出来,扔在桌面上,接着说道“我剑已断,正所谓剑在人在,剑毁人亡,我实在是愧对剑客的身份,我实在是愧对家师,哈哈哈哈!”说完,云自在便摇了摇头,接着举杯喝下一口酒。
白雪客随即举杯而望,笑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顿了顿,望向云自在问道“云兄何苦如此?剑断可重铸,剑法差可努力修炼若身心颓废,只因一次剑断就此放弃自己的剑道,这才是一个不合格的剑客。”云自在笑道“呵呵,你倒说得轻巧。”白雪客见云自在不信,便笑了笑,再把的“寒铁长剑”放于云自在面前,问道“云兄,此剑如何?”云自在瞟了“寒铁长剑”一眼,再转过头去道“莫要在我面前提剑或亮剑,我再也不是一名剑客了。”白雪客笑道“哈哈哈,那我亦不再强求云兄,你全当我请你帮忙鉴定一下此剑如何?”
云自在原是拒绝,经白雪客再三请求,然而又出于对剑的钟爱,便拿起“寒铁长剑”一拉鞘,一抹寒光闪出,又见刀锋薄削,剑刃中间又厚实,整把剑刃又纯黑色,无有半点杂粒,打造时定然是纯铁无杂质所铸,再用手指轻轻一弹,“叮”一声清响,显然是一把上好剑刃,便对着这把“寒铁长剑”赞叹道“好剑,好剑!剑身更是寒寒的,想必是用上等“千年寒铁所铸”。”白雪客向云自在问道“那么云兄可记得我上次在武当与云兄比武用的是什么剑?”云自在回想着那次“试剑大会”,说道“一柄上好的青铜剑”白雪客再问道“云兄可知此剑从何而来?”云自在摇了摇头道“愿闻其详。”白雪客道“前些日子,白某与一位丐帮友人苏临比武,其内功当时堪称凌驾于白某之上,白某青铜剑被其降龙掌法所震断,但是白某并未颓废。剑刃虽断,但“剑心”仍在“剑心”不灭,方为致高无上的剑道。客者一为“剑心”不灭二为“剑德”致上方为无上剑道。这把剑实乃白某剑断后再找铁匠买下一块“千年寒铁”所加铸的。”顿了顿,喝下一杯小酒,又道““剑心”一死,好剑不锐剑道已灭,何谈剑客?所以一名剑客,最重要的是心中那柄剑不论剑客的心,若是普通人,无论做何事?心若有剑之坚、剑之锐,必所向披靡,马到功成。”这么几段话,仿佛如当头棒喝,当场醒悟,自觉自己太在意形相之外的剑,而忽略了心中那柄无形之剑,所以剑法无渐进之境,云自在当即向白雪客抱拳道“白兄所言甚是,一番话席令云某毛塞顿开,为此感激至致。”白雪客拍了拍云自在双肩,又抱拳道“云兄能了悟甚好,白某周车劳顿了一日,先行回房休息,今晚再与君举杯共醉。”云自在抱拳道“白兄慢行。”白雪客拿起“寒铁长剑”挥袍而去,云自在望着他那英姿飒爽的背影,说道“这个背影…………”
又过了数日,汉王回到府中,本来气急败坏的她,见一婢女貌美,再将她的身子上下一打量,思量其定是处子之身,便想要将在皇宫中所受的罪全数发泄到她身上,便是上前将她抱起,婢女吓了一跳,汉王抱着她往自己的房间方向走去,其余婢女怕汉王那暴脾气不敢吱声,这婢女挣扎着问道“王爷干嘛?快快放下奴婢!”汉王道“干本王想干的事!”婢女道“王爷,不要呀,奴婢已有未婚夫了。”汉王大喊道“来人,把这女婢未婚夫全家杀了!”一名内院回答道“是!”女婢哀求道“王爷,求求你,奴婢依你便是,不要为奴婢杀他一家四十二口。”汉王怒道“这不由你,若你反抗或自尽,连你全家也诛,若乖乖听话,侍候好本王,日后有你及你全家的富贵荣华,今后你便是我一人所有。”婢女无奈,只好含泪受之。
汉王朱高煦依史记载本是如此残暴,如洪武三十一年朱高煦盗走舅舅心爱的宝马,渡江返回北平。归途中还经常杀死官民,还在涿州击杀驿丞,朝臣因此都指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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