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泉村有两座庙,一个庙是靠着清风山不远的娘娘庙,供着山神娘娘,每到过年过节,村民们都会带着贡品,到这里来祈福,希望山神娘娘能够保佑他们一年风调雨顺。
另一个庙则在村北,是土地公庙,这土地公掌管着一方土地,但凡村子里有什么作乱犯科的人,都会被关在土地公庙旁边的偏殿里,村子里能审的,自己解决的那就自己解决,如若需要报官审理的,那犯人也是从这里押走。
这会子东偏殿中,关押着苏钰,秋生和秋满川,而张巧嘴外带那两个打手,则关在西偏殿内。
张巧嘴扒着门瞧了半天,才听到推门的声音,赵尚喜进来了。
“姐夫,你咋才来啊,你干啥把俺关起来啊!”张巧嘴一下子就黏了上去,压根儿不管身边还有别人。
那两个打手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也不敢喊冤,看到张巧嘴这么不避人,反倒是他们觉得不好意思直捂眼睛。
“你们俩,家去吧!”赵尚喜指了指那俩人。
“多谢村长,多谢村长!”那俩人低头犹如捣蒜,可算是没他们啥事儿了。
“等会!”赵尚喜又将他们喊住,“今儿的事儿别出去乱说,知道不?”
“嗳嗳,咱们都晓得了,村长放心!”俩人急忙点头。
他们不过是有膀子力气,被村长挑上了,偶尔跟这村长出去壮壮门面,可的确也是踏踏实实的庄户人家,只要不跟着吃官司,他们哪儿敢在村长背后嚼舌根子。
人走了,门儿也关上了。
张巧嘴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整个身体也依偎过去,软的像一滩泥。
“你个挨千刀的,把俺关起来干啥?你说!”张巧嘴骄横的瞪了赵尚喜一眼,眉眼带着万种风情。
喘着粗气的他,刚刚准备了一肚子要教训这娘们儿的话,都噎住了。
他还真就稀罕这娘们儿的劲儿。
“你个娘们,刚才是哪个摸我来着?”赵尚喜已经按耐不住的将张巧嘴的抱起。
“俺自个儿男人,摸了咋地?”张巧嘴摆出个撩扯人的姿态。
这会子赵尚喜啥都不顾了,再一次扑了上去,“你个小娘们儿,是非得给我榨干了不可!”
“那你稀罕不?”
“稀罕,稀罕,我恨不能死在你身上了!”赵尚喜急躁的有些迫不及待。
一阵折腾,张巧嘴突然一把抓住赵尚喜的衣裳,不让他有下一步的动作。
赵尚喜眼睛都红了,“你这是干啥?”
“你给俺交个底儿,你今儿这一出是为了个啥?”
“姑奶奶,咱完事儿再说中不?”
“不中,小玉那小贱人不死,俺一天也不得安生,你没见她现在不傻了?今儿跟俺动手,俺的手差点儿废了!”
张巧嘴说着,还伸出手腕给赵尚喜看。
果然,那手腕子上一个印子青里透着黑,看着渗人。
赵尚喜突然眉头一皱,有点儿不信,“这是小玉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