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纳兰性德《画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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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军”已经有绝对优势,把「蛮兵」团团围困。
相信他们如果有理智的话,不会做无谓的困兽之斗。
“晏秦”“柳莫名”“王宇恒”,三人小队!
“我”自带一「军」,追击逃窜的蛮兵,搜索“娇娇”“李初阳”还有神秘的“琦琦”的下落。
黑白默片继续。
“晏秦”一骑,冲在最前方,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把青铜长枪提上。
长枪遥遥一指,前面的树丛中有动静。
“我们”赶紧勒马,缓行。
跑步的步卒也放缓了脚步。
“唰!”
一支冷箭穿过。
一个军士应声倒地。
盾牌手,立刻组成盾墙。
“我们”也即刻下马。
那名中箭的军士没有伤在要害,只要箭伤没有萃毒,应该就没有大问题。
“王宇恒”冲我招手。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我还是过去了。
他现在蹲在“晏秦”的身侧,向不远处还在抖动的灌木从指了指。
“我”明白了,那里有埋伏。
放火烧山!
把他们熏出来?
我不忍,万一“李初阳”在里面呢?
放箭压制?
要是射死“李初阳”了怎么办?
“咚咚咚”又是几发冷箭。
不过通通都钉在了盾牌上。
“晏秦”向我眼神示意,
我知道他的意思,
要么立刻放火,
要么就放箭。
我却选择了第三条路:
示意两伍人。
[一伍为5人,按现在来说就差不多是一个班]
压低身子,携带短兵,绕道他们身后把“敌人”逼出来。
两伍已经出发。
“我”缓了缓,又加了六伍上去,都是精锐应该万无一失了吧。
唰唰唰,一排箭袭来。
目视之内,一颗高高的“不知名的长杆儿草”被射短,肥肥的绿叶上,渐起点点猩红的血花。
一个,两个,三个!
“我”这就要站起来,“柳莫名”和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肖遥”将我一把死死按倒在地。
“他们”那眼神里的意思就是:
你小子,不要命了?
伤亡依然在继续:
六个,七个。
挥旗!
让他们撤下来!
“我”抬手就要示意挥旗。
“柳莫名”一把压住我的手。
那意思是伤亡已经付出了,就是这六十来号人,全部折损在路上了,那也不能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