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白就注意到君蔺兮是不是往那边看一眼，好像就是看人是不是好好的待在那。

就那一次，有一群喝醉了的人突然闯了进来，骂骂咧咧说着话，他们本来没想要做什么，直接打电话找经理，结果没想到那一群人看见了旁边写作业的苏染。

一个人上前就去碰苏染，君蔺兮见状想都没想直接动手，一杆子打下去甚至都能听到那男人骨头的声音。

后来一片混乱。

他记得最清楚的是，君蔺兮脱了外套盖在苏染头上，把她抱到角落，命令她不能把外套扯下来。

那天晚上很乱，可君蔺兮想把他保护的人保护得好好的，甚至都没让她看见半点红色的东西。

那个时候他就觉得，君蔺兮肯定很喜欢这个妹妹，非常喜欢。

只不过后来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君蔺兮是从这一种喜欢变成了另外一种喜欢。

很多人就真的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苏染和君蔺兮都在棋盘之中，看不清大局得走向，甚至是看不透自己的心。

“蔺兮，七七怎么了吗？”戚白再一次说话。

投影里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看了一眼，录像已经到了最后。

好几年前，也有过这个时候，君蔺兮坐在这里，一遍一遍看着关于苏染的录像，不厌其烦，他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比这个更糟糕的状态。

好像那一段时间天都是昏昏沉沉的。

戚白望着君蔺兮，“我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