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造杀孽,你个孽畜。”
“不要孽畜孽畜的叫好不好,就怎么一个徒弟在身边,还孽畜。你不是也同意我这么做吗?”
“同意,我要不是不愿意违背我的教学方法,我会同意你这样做。那本书你看过没有,怎么样。”
“领会了几页了。”
“那还差不多。这次去哪里。”
“烈火。”
“又要杀人吗?”
“没有想过。”
“你去那里是想让哪里的那个头头发动战争吧。”
“生在乱世想要平息纷争,就得有所牺牲呢?不死到临头,谁会放手。”
“事情有很多个解决的方式。”
“我只能把伤害降低,却没有能力停止。”
“那就看你的了。”
台州的街上,一名大汉推着一名柔弱的公子。
白起远远的看了几眼上官灵凤独自的离开。不知道最近怎么会事,会独自的流些眼泪,看见左欣欣时是那样,看见上官灵凤同样也是,心里有说不出的痛苦,他也许实在逃避,才离开的春秋,离开大夏的帝都来到这烈火台州。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怎么做,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来面对现在的问题。当他的心里却又一遍一遍的告诉他,没有用,他这么做只是在不停的安慰自己,他和左欣欣还有上官灵凤,三个人的结局就是这样一个结局。永远都不会完美,永远都有残缺,永远都是心里的一道疤痕。
留下来也只是在减轻自己的痛苦而已。
候四海看着白起,他离白起最近,也知道白起的最多,其实他离开这里,完全可以撒开手去大陆。当白起不去。他一直想着找到一种安慰,来化解心里郁闷的心情。这一切有用吗。三个人三个不同的境遇。白起留下一个都不可能。作为旁观者,候四海是看清了,所以他也在等着白起痛苦过后的光芒四射。
“我要见萧炎,麻烦大哥通报一声。”
白起在护卫的带领下来到这书房。
门被突然的撞开。萧炎大步的走进来。
“白起跟你商量个事,能不能把外面那个人给我留下用用,我现在正缺人呢?”
白起会过身。
“看见我需要这么尴尬吗?连个话题都不会找。”
“你没死为什么当初不给我个信。”
“老萧,我怎么英明神武,你当初是怎么想到我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