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冯马二人果然大有来头,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却在禁军中担任要职。
这冯文吕是当朝二品大员廷尉大人冯秉恒之长孙,其父冯卓熙官至三品于侍中任上深得皇帝信任。而马镇涛的老爹乃当朝三品中书令马绍辉,好一个后台坚硬的老爹!
至于赵宏兄弟两人的老爹原是四品征北将军赵启,却于十六年前抗击芜寇之战中阵亡。霍鹏榉怜其兄弟少小失父便多有照顾,将赵宏带在身边历练,后又将赵宥送入禁军营中。所以冯马二人虽然背景强大亦对其客气几分。
赵宥对莫言说:“好在这两人虽心高气傲,却不是蛮横之人。向来有什么也是光明正大的来,也不惯是背后使阴招的,大不了大家君子之交罢了。”
莫言听了赵宥的话心里稍微松了口气,向来心高气傲又不屑阴谋诡计的人,大多都是光明磊落之辈。这种人比那起子阴险小人好对付多了。
未时三刻各营所选兵卒准时在校场集合,莫言带着众兵卒来到练靶场上。他拍马在众人面前巡视一周,高声说:“大家听好了,各位都是从军中挑选出来的,可见却是箭术不错的好手。今天的是按组比赛,百人为一组共二十组,每组前二十名可为伍长,前十名可入复赛,复赛按排名选为屯长,复赛前十名可竟争军猴与校尉。大家可听明白了没有?”
在场士卒高声应和,两千人很快被分成二十组,又由赵宏划分场地各自比赛。很多没被选上的士卒也不甘寂寞地跑来凑热闹。一时间欢呼喝彩声还有吁呼声四处响起,校场上立刻人叫马嘶沸腾起来。冯文吕马镇涛对望一眼暗暗点头:兵营内都是热血男儿,真正有实力的人才能服众,这样子比拼确定快徢又能考效实力。两人不禁对莫言高看两分,只不知这位以实力为重的安南将军又实力如何呢?两人分别打马往不同赛场决定试目以待。
等到酉时初各级伍长屯长皆已顺利选出,只剩下十名决赛争夺四个军候及两校尉之职。十人中将有四人止步于屯长,连冯马二人都心情兴奋的观看。
莫言下马来到站成一排的十人面前,高声道:“实力证明,你们都是本将营中难得的好手。不论今日谁胜谁负,各位都无需气馁,需知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只要是真正有实力的人定不会被埋没的!”一边说着一边眼光有意无意的往冯马二人身上扫去,最后与赵宥对望一眼便转回一排人身上。
赵宥笑嘻嘻地对莫言说:“可惜属下不能参加比赛,否则我赵二还真想下场试试!不如莫将军亦露上一手,好让大家开开眼界?”
冯文吕听了冲口而出:“听闻莫将军箭法如神,卑职不才厚颜向将军讨教一二,还望莫将军可不吝指教!”说罢用挑衅的眼神望向莫言。
莫言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说:“不如本将军与你等打个赌?若本将军能连赢你与马将军两位,今晚就让你请我们四人一席酒,反之若你们两人中任何一个赢了我,今晚便由本将军请客如何?”
一边说着一边笑望向冯马二人,冯马二人正是血气方刚之年,一股热血冲上脑门便打马上前应道:“好!比就比!莫将军可要准备好酒钱!”若是这个莫言果真技高一筹,他们听其差遣也心甘情愿。
场内众兵卒听到几位主将要比试箭法,都欢呼雷动,纷纷要看个热闹。莫言微微一笑双手一压,现场立即安静下来。他吩咐给每个人准备十枝箭,又叫来两个传令兵一个控马一个坐在后面扛着箭靶骑着马绕着校场跑,还得边跑边摇晃箭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