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傅书记?戚婶撇撇嘴,陆晓晴一个泥腿子还是现实点吧,别想那有的没的了。
陆晓晴的好心情并没有受戚婶什么影响,愉快的回到家里,吃过午饭,就将买回来的预防鸡瘟的药水给预订了的各家送去,一家家说好明后天她去给打针,让人早上先别把鸡放出来。
这种事儿她挺熟练的,做起来会很快。
各家都笑呵呵的应了,许了了还很体贴的笑道“先给别人家弄吧,我们家没事,可以多等一等。”
她是怕有的人家心急等不了会抱怨陆晓晴太慢,陆晓晴笑笑,“我就按照顺序来,哪儿能特意要你们家多等呢?”
两个人相视一笑,许了了很高兴的笑着道谢。
她并没有偏向许了了,但也不能委屈她啊,许了了是村里难得的几个完全真心实意对她好的人。
况且这先后什么的,其实也真没什么,偏偏有的人的确就是爱计较。
花了两个半天功夫,将别人家的鸡都打上了预防针,接下来就是自家的了。
头天暮色浓重时将鸡全都赶入房子里,锁上门,第二天清晨过来,抓过一只打了预防针放出去一只,不会有遗漏的。
没两天,傅凌给她送来了一叠资料,是关于烘干机的。
金丝皇菊从地里采摘回来之后要按照品相、大小进行挑拣分类,然后一朵朵平铺装入烘干机,进行烘干。
这时候就得购买烘干机了。
当然也有传统的办法,曝晒,或者像烘笋干一样用炭火,但这样都不好控制,干花花瓣没准会有零碎的脱落,一个弄不好甚至还会脱落严重。再一个就是颜色也有可能会不好看。
那天跟傅凌商量了一下,觉得还是买烘干机吧。
村里找一块地,合作社先拿出钱建一个烘干房,一整套烘干的设备大概需要一万五到两万块钱,一次能烘一千斤左右的鲜花。
金丝皇菊亩产鲜花也就千斤左右。
今年建一个烘房足够大家一起用了,毕竟今年种的少,而鲜花也是分批采摘的,刚刚好。
但是一说到钱,陆晓晴心里也没底,向傅凌为难苦笑道“还不知道要费多少唇舌呢!这钱还没赚到,反倒要大家往外掏,肯定又有一场争执。”
傅凌认同这话,他也是深有体会了,农民种地跟工厂里做工的工人不一样,工人再怎么样每个月都会有工资,农民却不行,种地种不出钱来,卖点儿土特产数量不多、品质参差不齐,也卖不出什么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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