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云!”
黎老冤奸、杀的人是顾长云?
苏寒听了薛武的详细述说,顿时就震惊当场,深知黎老真的被冤枉了。
昨夜,将顾长云鬼魂从古井拘上来时,顾长云衣衫整齐,浑身无伤,面容祥和,没有任何被强、奸的痕迹,顾长云自己也说自己在院中赏月,不知自己怎么死的,鬼差也说那是她死前的模样。
由此可见,她绝不是被奸、杀,反而极有可能是她必然是被人迷昏推下了古井,也唯有这样,她才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至于薛武谈及的内衣、血迹物证,以及有人目睹黎老将顾长云扔进河里等人证都必然是假的。
顾长云的尸骸一直在古井中,如何被扔进河里,找不着尸骸,这不是被栽赃,是什么?
等过了明天,将唐初晓送回去,处理好白眉道翁以及好色鬼后,在来详细盘查,我就不行我堂堂城隍协令,有鬼差相助,还查不出事情的真相,还黎老一个清白,给顾长云一个交代!”
苏寒神色内敛,保持理智,没让薛武立马去院子古井将尸骸弄上来,以此来推翻当日人证有误,反面证明黎老是被冤枉的。
但他这样说出来,又如何来解释他知道顾长云的尸骸在古井中?他总不可能说因为自己昨晚的遭遇,以及鬼差的事情吧!
如果真将这些事情说出来,那恐怕他以后的生活得全部乱套。何况阳间的事情,如何能以神鬼论来断定?
而且他要寻求鬼差相助,也只能一步一步寻找证据,以确凿的证据来还原当时所发生的事情,从而证明黎老被冤枉,同时也给顾长云报仇雪恨。
苏寒辞别薛武,回到宋宅忙碌了起来,夜间再次招来鬼差,让他们加紧巡逻,以防好色鬼再次行事,同时也对与顾长云所有有关的人进行跟踪调查。
他就不信好色鬼敢如此大胆,也不信杀人犯能逍遥法外,睡得安稳。
一夜无恙。
据鬼差交代,没有见着好色鬼,苏寒也去了一趟薛宅,蹲了个点,同样没有发现好色鬼,白眉道翁也没有施展什么手段,甚至连他单独一人时也没有向自己下手。
但反而越是风平浪静,苏寒心底越是紧张,总觉得这是腥风血雨的来临前的宁静。
从坟山回来,安排筵席,送别街坊,天色已晓。
苏寒在房间点上香烛,乔装一番,与唐初晓快速从后面离开宋宅,赶往了桃园村。
昨晚无事,会不会是因为白眉道翁前夜派出的纸人被破掉,又因为人多怕引起变故才没有出手?
今夜可只有他与唐初晓啊!
不管怎么样,苏寒绝不能让唐初晓受到伤害,他必须尽快将唐初晓送回桃园村。
“苏哥哥,真有人眼红会为难我们?”
“哎,这些人就是看不得人家得到好处,就知道贪便宜,这几天怎么不见来帮忙,我这小腰都快撑不起了,竟然还要为难我们,他们的良心就不疼吗?”
唐初晓一路嘀嘀咕咕,愤愤不平道。
旅店中。
白玉生躺在床上,唉声叹息,心情压抑到了极点。
“我儿,你这是怎么了?”
白眉道翁看着他那副要死不活,苦不堪言的模样,心疼的问了起来。
“能怎么?还不是最近鬼差巡逻得紧,无从施展计划,无法抱得美人,无法灵魂与肉体的交融,无法让那个苏什么寒身败名裂,”
白玉生拧紧眉头,深深的叹了口气。
“鬼差?老夫将你引走鬼差便是,这有何难?”
白眉道翁袖袍一甩,自信满满道。
“引走鬼差,那也得将那个苏什么寒引来才用,否则,我也不能施展计划!”
白玉生想到自己那完美的计划,就觉得自己是个天才,要是不能施展他这个计划,一切的一切都会变得素然无味。
“不就将苏寒引来吗?这有何难,且看老夫如何将他引来!”
白眉道翁再次施展神通,可半刻钟后,他头上都冒出白毛汗,然后还是不见动静,甚至连一丝反应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