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她就挂了电话。
可能是这几天憋了一肚子火,终于把顾启东给堵的无话可说,她才稍微舒服一些。
同样是女儿,他可以为了自己的另外一个女儿,向大女儿发号施令,一点也不觉得这对她来说是一种耻辱。
这就是他的偏袒程度!
她气的往嘴里灌了好几口水,呛到了。
余思寒见到,赶紧上前给她拍着后背:“乖,不和野男人一般见识。”
“他算野男人吗?年过中旬,配?”
余思寒嘴角染笑:“我说的是jing。”
一句话,顾晚晚不说话了,瞪他一眼,对上他眼底的不明意味。
顾晚晚别开视线:“别瞎想,jing和我相差十岁,当年也是因为爷爷救过他,我们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有过往来,但只是朋友。”
“朋友?送你这么珍贵的项链?”
jing的名字,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国外,都是远近闻名,商业上的人,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他的名字,著名的国际珠宝设计师,当称第一人。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顾夏夏在和她抢泪痕的时候,顾晚晚可以将泪痕丢弃的义无反顾,没有任何的不舍表情,完全取决于,她认识jing这个著名的国际珠宝设计师,在相处的这段时间里,见证了他设计的各款各样的珠宝介绍,自然对泪痕这种项链没有放在眼里,定多就是看着好看而已。
“余思寒,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男人笑着给她剥了一个虾:“吃醋了,不行吗?”
“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