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情深如兄弟,这点就连爱人都会吃醋妒忌。”
碧蓝如洗的天空下海天一色,晴空如画,雄伟壮阔的龙舟扬帆海上,令人心旷神怡。将士们盔明夹亮分列在甲板上精神抖擞,吕子鸣站在船头看着这壮美的山河,不由的豪气满怀,他举臂大喊一声道:“江山如此多娇,数风流人物,还看我朝!”
一个太监小心翼翼地走过来,低声道:“皇上,外面风寒,还是回舱内休息吧。”吕子鸣道:“哎,无妨,无妨,快给朕端碗猴头燕窝汤来,我要品一品这壮美的河山。”有人立声回答道:“回陛下,猴头燕窝汤已经用完了。”“嗯,什么?”吕子鸣听了不由一回头,他笑了:“哦,怎么是你啊,司务长?”司务长一笑道:“呵呵,我连的小工兵现在都要喝猴头燕窝汤了,怎么?吃不惯我做的军旅饭了?”吕子鸣正要答话,一个人站出来手指他道:“吕子鸣,你贪掠敛财,欺行霸市,杀人夺命,为富不仁,你小心要招报应!”
吕子鸣定睛一看,原来是他的老战友常梗阻,他气的肝火上窜勃然大怒道:“好你个常梗阻,大胆狂徒,敢在龙庭撒野!”常梗阻听了哈哈大笑道:“哈哈,龙庭撒野?你吕子鸣也太得意忘形了吧,怎么?一条爬地虫也做起了皇帝梦?”
“啊啊啊!”吕子鸣气的怒火中烧,他冲旁边的武士道:“快拿我的勾魂剑来,玉雪勾魂剑一出,天下狂徒皆臣服!我要亲手宰了这狂徒!”不料一旁的太监却反嘲他道:“吕子鸣,你脑子坏了吗?玉雪勾魂剑已经和你儿子一起被埋葬了,你不知道?”
“啊,什么?!”吕子鸣气得差点没喷出一口血出来,感觉头疼欲裂,他抬手一指道:“原来是你!”易哥则是哈哈大笑,不慌不忙地由袍袖中掏出一把手枪,对着他就是一枪!吕子鸣顿觉脑袋开裂,炸的生疼,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如烟飘散了出去!
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道:“子鸣,子鸣,你快醒醒。”吕子鸣又觉额头一凉,他睁眼一看,何梅正手敷湿巾看着他呐,原来是个噩梦!
何梅问他:“你做梦了吧?”吕子鸣也不答话,拿起台几上的水杯就“咚咚咚”的灌了个水饱,喝完他又捂了捂头问道:“我怎么在这儿?”何梅听了不屑道:“嘁,你还想在哪儿啊?要不是昨晚我去救你,你现在还在泥地上练匍匐呢?”“什么?!”听了妻子这话,吕子鸣自己也不禁笑了:“练匍匐?”
“啊!”何梅笑道:“我拉你你还不愿意起来呢,还一个劲儿问‘连长,我这作战姿势够标准吗?’瞧你那样,没那么多酒量就不要喝嘛,喝完了就抽疯!”听了妻子的讲述,吕子鸣不觉可笑,可这一笑脑袋就炸裂的厉害,他一悟脑袋道:“哎呀,这昨晚是喝了多少啊?”何梅道:“谁知道,就没见你那样过,醉的跟个豆腐鱼似的,咋拉咋滑溜。还是你们连长有水平,指挥着人把你抬上车,又让大家有序的撤席回酒店,还要跟我抢着付账单呢!”
“什么?!”吕子鸣一听,这脑袋就更疼了:“付账单?这怎么行,不行。”说着他一骨碌爬起来道:“哎,现在几点了,他们人呢?”何梅道:“现在都中午12点啦,人家上午已经过过家里看你啦,还说不要叫醒你,让你好好休息休息呢!”
“哎呀,你个死娘们,你咋不早一点叫我呢,完了完了,我今天说好要开船带他们出海呢。”说着就冲进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一个劲儿的清醒,清醒出来他就要下楼去找战友们,结果看见何梅正在那儿低头抹眼泪。吕子鸣后悔了,刚才自己说错话了,他过去抱住何梅道:“对不起,阿梅,我着急说错话了,这是第一次,我保证绝不会再有……”何梅一推他道:“滚,你昨晚就说过。”吕子鸣吃惊了:“什么,我昨晚……?”何梅道:“就是,昨晚差不多凌晨1点了,我去酒楼找你,你连长挺好的,还说‘真是恩爱夫妻,老公回去晚了都不放心。没事的弟妹,我们部队作风严明,绝不会让他犯错误的。’结果你可好,却骂我‘死娘们,你来干啥,疑心病犯啦!’”
吕子鸣听了愧疚的一下抱住妻子道:“对不起,阿梅,这人喝多了就分不清轻重,哎,我这不是好久没见自己的战友,一高兴就多喝点了嘛。”何梅有些醋意浓浓道:“真不明白,就一个战友聚会被你搞那么隆重,结婚也没见你那样!”
吕子鸣抱住何梅道:“老婆,这个你得理解我,你真不知道战友感情的,那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就说我们连长吧,有一次我们被安排去排雷,结果发现一处凸出地表的弹体,连长判断那是一颗加重手雷,下面还可能埋着雷窝。连长于是就让我过去探查,看下有无诡计设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