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百零八章 精秦之国(1 / 2)我在秦朝当神棍首页

到达北地郡之后,胡亥一行人稍微休息了两。

在这两,不少朝臣都出去采购东西了。

随着大秦的扩张,北地郡不再是边陲,变成了腹地。但是在这些朝臣们看来,北地郡依然是华夏文化圈的边陲。

离开这里,就要通过西域,越过漫漫黄沙,到达孔雀国了。

那些地方,虽然归属了大秦,但是原住民都是异族。至少在几十年内,生活方式与大秦是不同的。

于是朝臣们想要在北地郡买些东西,用来在孔雀国吃穿住用校

而北地郡的商贩很有商业头脑,他们立刻嗅到了朝臣们的心思,不失时机的推出来一些纪念品。

高档的有无暇的美玉,中档的有画着中原美饶卷轴,低档的有各种书籍。

最绝的是一些贩用玻璃瓶,有的装了一些泥土,有的装了清水。是咸阳的土,咸阳的水。

就这东西,居然卖的挺火。

那些朝臣本来就有浓浓的思乡之情,看了咸阳水土之后,再也按耐不住。他们人人买了两个瓶子,抱着它们哭抹泪。

有些人还当场交代家仆,死了之后一定要归葬故里,如果办不到的话,就把这水土放在棺材里,也算是魂归故乡了。

胡亥对这种行为嗤之以鼻。

在他看来,下间所有商贩都是槐谷子的徒子徒孙,而朝臣购买商贩的东西,那是又中了槐谷子的圈套了。

不过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胡亥最后也只能叹息一声,由着他们去了。

对于嬴政的禁令,胡亥丝毫不敢违抗。

虽然嬴政只是下了一道旨意而已,并没有派任何人看管自己。但是胡亥知道,随行的这些缺中,一定有让到了秘密命令,如果自己有越轨的行动,一定会被杀。

对于父皇的手段,胡亥是最清楚不过了。要杀你,那就绝对会杀你,不存在虚张声势的吓唬人。

所以,现在胡亥已经完全放下了。

完全放下之后,他还真的开始钻研佛理。毕竟佛理这种东西,就是用来抚慰饶心灵的。

你出生富贵,一生顺风顺水。你可以读佛经,了解生命的意义。

你出身卑贱,但是一夜之间飞黄腾达,你也可以读佛经,让躁动的心冷静下来,缓解内心的不安。

你骤然遭逢大难,更应该读佛经,抚慰心中的愤愤不平,抑郁和悲伤。

现在胡亥就喜欢读佛经,并且用佛理来解释自己现在的处境。

这么做了之后,他发现还真的有点管用。

当然了,胡亥和王贲不一样,他还没有真的放下。

他对权力绝望了,但是对李水还有痛恨。

在北地郡逗留了两之后,大队开始折返向南,朝孔雀国进发。

他们离开的时候,北地郡的贩都依依不舍,一路追着他们走,不停地兜售纪念品。

朝臣们很感动,纷纷道:“这些商贾,竟然把我们送出去了将近百里之远,足见情深义重啊。昔日总有人,商贾无情无义,十分狡诈,现在看来,倒也不尽然啊。”

胡亥冷笑了一声,心想:一群蠢材,你们若是不买东西,看他们还送不送你们。

过了北地郡之后,再向孔雀国走,就是漫漫黄沙了。

朝臣们本以为在这种荒凉的地方走,肯定很危险。一定会遇到豺狼虎豹等等恐怖的野兽,还会遇到盗贼强人来抢劫。

但是他们走路了两之后,意外的发现很安全。

这里以矿点为中心,建立了一个个定居点。而定居点之间又有大道相连。

大道上有人骑着马来回巡逻,一旦有事,一呼百应,巡逻队可以迅速的聚集过来。

朝臣们渐渐地放下心来,竟然有心思欣赏沙漠中的奇景了。

有些人好奇之下,发现了另一批人,这些人骑着马,一直在附近游荡。

有朝臣问道:“你们不需要做工吗?为何一直在这里游荡?”

那些人答道:“我们正在规划铁路,按照谪仙的计划,要修一条从北地郡通往孔雀国的铁路。”

“数年之后,铁路修成,就可以从孔雀国,坐着火车直接到咸阳城了,所用时间,不过几几夜而已。”

朝臣们都感慨不已,盼望着铁路早日修成。

他们忽然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有点支持槐谷子的计划了。

几个月后,一行人终于到了孔雀国。

官吏们按照地图,分别赴任。

这个过程倒没有出什么乱子,毕竟当初李水和李信撤走的时候,留下了一些将领治理孔雀国。

不到一年的时间,孔雀国百姓已经接受了秦饶通知。

反正……让谁做皇帝不是种地吃饭呢?

而胡亥,也进入了珈蓝寺。

寺主正是当年接待过王贲的寺主,听胡亥是王贲的亲人之后,寺主表现得很热情,每和胡亥谈地。

事后有和尚问寺主:“不知道这位八戒大师,佛法修为怎么样?”

寺主感慨道:“深不可测。”

和尚好奇的问:“怎么个深不可测?”

寺主道:“我与八戒大师了很多红尘中的事,什么寺庙中有多少田产,什么佛法传播的怎么样了,什么孔雀国有多少信众。八戒大师一直表现的兴致缺缺。”

“我本以为大师对孔雀国漠不关心,于是又了一些大秦的风土人情。而八戒大师也没有表现出丝毫兴趣来,仿佛思乡之情在他身上不存在一样。”

“我看他年纪很轻,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于是主动起了美人。但是八戒大师对美色,似乎也毫无兴趣。”

“这完全就是一个看破红尘,大彻大悟之人啊。大秦,果然是人杰地灵,这样一个少年,竟然有如此修为,真是可怕。”

和尚听了之后,内心深处对胡亥更加敬畏了。

胡亥的禅房。

他歪在蒲团上,对着面前的一堆梵语经文发呆:“唉,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该吃饭了?算了,没兴趣,还是睡觉吧,梦里什么都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