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自从你来到这里,我哪里对你不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楼冕狠厉绝望地看向沈熙珠,病态苍白的面目逐渐扭曲。
沈熙珠被楼冕五花大败扔在角落里,听到楼冕的控诉,半点儿也不在意,不但没有丝毫惧怕之色,反而一脸鄙夷地看着楼冕,“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楼冕,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吗?哼,今日是我一时不察,被你抓住,要杀要剐随你便!”
楼冕看着满面冰霜的沈熙珠,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究竟怎么惹到沈熙珠了,要沈熙珠这般费劲心思,只为对付自己。
“你,是想起来以前的事情了吗?”会不会沈熙珠已经想起来过去的事情了呢?不然为什么会这样对付自己,楼冕想到了这一层,迟疑着问道。
沈熙珠冷冷一笑,虽然被五花大绑,但是丝毫不显狼狈,不屑地啐了一口,“以前的事情,难道你以前对我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成?坏事做尽,一切都是你作茧自缚罢了!”
楼冕听着沈熙珠的话,知道沈熙珠和自己料想的那样,没有想起以前的事情。
“那为什么?既然你没有想起来之前的事情,那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毒?!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穷追不舍?!”楼冕越说越气愤,不顾身体撕心裂肺的疼痛,争执道。
在楼冕的心目中,自己和沈熙珠唯一可以算的上仇恨的,也就是沈熙珠坠崖一事。即便沈熙珠想起来了,自己只不过是逼得沈熙珠坠崖的帮凶罢了,顶多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真正逼得沈熙珠绝望坠崖的是凤烨凌,如果不是因为凤烨凌在骆云和沈熙珠之间选择了骆云,沈熙珠也不会因为一时的悲愤绝望而坠崖。
“哼,楼冕,你这种人,简直就是死有余辜,现在你已经中毒,这么多天过去没有得到及时有效的救治,早已经病入膏肓、药石无灵了,我真是高兴,终于,辛苦筹谋了这么久,终于将你拉上了死路。哈哈哈,哈哈哈!”沈熙珠
“你!沈熙珠,你简直自寻死路,看来我不给你点儿颜色看看你是不会说真话了,来人,给我”楼冕一想到自己因为沈熙珠而功败垂成,所有的抱负、所有的辛苦、所有的努力,全部都毁于一旦,就恨得咬牙切齿,几次闪过惩罚沈熙珠,重刑伺候的念头,话都到嘴边了,还是念了回去。
“怎么,你想对我做什么?派人对我严刑拷打吗?呵呵,你有什么招数,尽管来吧,呵呵。”沈熙珠一副软硬不吃的样子,弄得楼冕无可奈何。
一想到朝堂上不断传来的战报,凤烨凌率领军队,势如破足,深入万宿国腹地,如入无人之境,如同割韭菜一般,趁着楼冕无力掌事之机,已经接连攻破了数个城池,朝堂之上,早已经人心惶惶,不可终日了。
“你说是不说,为何要这样对付我,即便是死,你也应该让我死个明白吧。”楼冕还是想要知道,沈熙珠为何要这样。
沈熙珠沉默了一会儿,终究是替殷若尘感到不值,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满含恶意地开口,“楼冕,你还记得,楼尘若吗?”沈熙珠的话,虽然轻缓,却十分坚定,清脆的声音在狭小的柴房内响起,几乎刚一出口,就震痛了楼冕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