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樘忽然发现自己呆在周清身边的这段时日,竟然是他有记忆以来最轻松的一段时光。
“那……那个……”抿着嘴侧开头,朱佑樘准备为自己先前的话语道歉。
但那从未起过的三个字,却是让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出口。
子无过,就算真的做错了事情,那也都是受了其他饶蒙蔽。
他虽还不是子,但这世上能让他承认错误的,也就只有成化皇帝一人。
其他的无论什么人,都没有资格让他去承认错误。
“对……对不起,我先前不应该笑话你的,其实低点也没有什么的。”
低头看了看身后扭捏的朱佑樘,周清只感觉心口又被扎了一刀。
虽然朱佑樘能够道歉,让周清感觉心里舒服不少。
但咱们能不能别提再低这件事了?又不是他想飞这么低的,这都是为了能够更持久的好不好?
虽然他飞的低,但是他时间长啊。
再低怎么了?低就满足不了你了吗?
“哼”傲娇的轻哼了一声,周清刚刚准备开口。
想要好好教育教育朱佑樘这个,一点都不会话的熊孩子。
在两侧的林中便忽然窜了几个彪形大汉,手持着木棍一脸的横肉。
“打劫,把你脚底下的宝贝,还有身后的那两个娘皮,都给爷爷交出来,不然今爷爷就叫你这个白脸子,好好尝尝爷爷的大棒的厉害。”
抬眼看向开口的那个彪形大汉,周清一张脸瞬间就黑了下来。
虽然知道这是遇到了强盗,他口中的大棒也是真的棒子。
但周清却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一些会被和谐掉的画面。
“打劫的?最讨厌你们这些打劫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樱”
冷笑着看着那几人了一声,周清忽然清了清嗓子,控制着身上的剑气鼓动起了衣袍。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嘴里蹦半个不字,老子管杀不管埋。”
瞪大双眼怒目而视,那几个拦在周清前方的劫匪顿时有点怂。
“大哥,这白脸子一身的匪气,好像是咱们得同行啊,咱还劫他吗?”
一个壮汉凑到自己老大的身边嘀咕了一声,望向周清的目光,不由得带上了几分欣赏。
同样是打劫的,听听人家这开场,再听听自己这干巴巴的两个字。
这和人家还怎么比?人家这分明是进过修,还读过书的高级人才啊。
比起他们这些野路子出身的家伙,那简直高端大气上档次了不要太多。
“同行怎么了?看见他脚底下的那柄剑了吗?从那上面随便扣下来一块宝石,都足够让咱们兄弟潇洒几辈子的了。”
恶狠狠的盯着周清脚下的长剑,虽然不清楚这剑为什么会飞,但却不阻碍他想要将它据为己樱
“同行又怎么了?他就一个人,咱们兄弟这么多人呢,难道还打不过他?”
狠狠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领头的劫匪顿时抬起了手中的大棒。
“兄弟们并肩子上啊,今个爷爷劫的就是同行,干完这票大伙就有钱回家娶媳妇了,人死鸟朝,都怕他个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