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头小子面露喜色,但是看的出他在极力压制这种喜悦,豪气的一摆手,说道,“我叫余龙。余就是余龙的龙。”
额………………
这个回答还是满犀利的。
张宝宝刚想再问,余龙身后的一处大门口转出了一个中年女人,容貌端庄,虽然已是中年,但是从她的脸上丝毫看不出女人到了中年脸上该有的皱纹。想来是平时极其注重保养,才能留的住这张仍显青春的面庞。若不是眼角的鱼尾纹略微暴露出一些岁月的沧桑,只怕任谁都会以为这是一位年轻的女子。
这位中年女人引起了张宝宝的注意。想不注意也难啊?夜晚整洁的街道下,道路两旁的路灯将整个街面照的通亮,一位容颜较好的中年女子,身穿一身洁白的旗袍。紧致的旗袍装将女人婀娜有致的身姿凸显的十分曼妙,旗袍下方的开叉也一直延伸到了女人的大腿上侧,看着格外撩人。而且白色旗袍装上绣着朵朵怒放的牡丹花样,远远看去就像是鲜艳的牡丹花丛中包裹了一位温婉的美女,能不引人注目?
那中年女人走到路上,左右看了看,虽然只是几个简单的动作,但举手投足之间都尽显优雅,让人看了觉得美不胜收。只是瞥见余龙,神色立马紧张了起来,急匆匆的快步走了过来,“龙儿,你怎么又偷跑出来了。早就和你说过晚上不许你私自出门,你怎么就是不听?啊?”
余龙看见中年女人,刚才的豪迈之气便一扫而空,低着头站在原地,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儿。
中年女人走到近前,拍了拍余龙身上的尘土。随即转过身看着张宝宝,目光幽怨,那直勾勾的恨意已经暴露无遗。
张宝宝打了个冷颤。
唉呀妈呀,这个杀气不是一般普通的逼人啊。可是看看现场,余龙明显是被被推倒在地,身上的尘土足以让人联想都这一切啊。可是自己没有啊?要开口解释的话只怕对面的妇人也未必会相信,要是不解释?那结果恐怕更糟。
主意已定,张宝宝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嗓子,“这位大姐。额,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
中年女人盯着张宝宝看了会儿,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往事,神色忽的一变,“你,你是张宝宝?”
张宝宝一听,稍一愣神反应了过来,莫非对面的中年女人就是奶奶说的王阿姨?看对方的神情应该是八九不离十,刚才这一声大姐叫的,哎呀。
“是王阿姨吧?”张宝宝挤了挤脸上的两团笑肌,露出一个喜庆的容颜,“我是张宝宝。”
“啊呀,真是你呀。这几年没见,根本认不出了。虽说只隔了一条巷子,可自从你母亲走后我就再没过去,说来惭愧啊。”
“听奶奶说刚才王阿姨找我?”
“嗯。是。咱们别站这儿,叫人笑话。走,到屋里说去。”
中年女人拉着余龙,张宝宝跟在身后,三人先后走进了拐角的一处院落。
刚进院内,一股花香便扑面而来,香气沁人心脾。张宝宝四处望了望,虽是夜晚,但是院内灯光明亮,四处都看的非常清楚。庭院走道两侧几乎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花,左手边就有虎刺梅、一品红、仙人指和鹿角海棠等遍地开花,右手侧又有紫罗兰、紫薇花、曼陀罗、蝴蝶兰和三色堇等琳琅满目。一片美景映入眼帘,让人流连忘返。
中年女人似乎早有预料的看了看出神的张宝宝,轻咳了一声,提醒道,“宝宝,快进屋吧。”
张宝宝回过神来跟在中年女人身后走进了屋内。
刚一进屋,又是一股更为沁人的花香扑鼻,屋中陈设精美,家具简单大方,光是看那些沙发座椅的光泽就知道这间屋子里的所有东西都价值不菲。但是这些装修家具陈设的精贵丝毫无法掩盖房中各个角落盛开鲜花的美艳,杜鹃花、仙客来、天竺葵、郁金香、风信子、美女樱、蓝花楹、木芙蓉、紫藤花等等等等数不胜数,更难能可贵的是所有鲜花全部都在怒放。
各种混杂在一起的花香丝丝飘入张宝宝的鼻孔,张宝宝稍感大脑发涨有些眩晕,眼前所见之景已经全部变成了一片片花团锦簇的美景,自己仿佛身处虚渺幻境。脚下轻飘飘的走了两步,挪到沙发前竟有些腿力不支的跌坐再了沙发上。
中年女人微微一笑,笑得妖媚,递过一杯清茶,“张宝宝,你先把这杯清茶喝了,我看你好像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