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平时就一直这样？”看着训练室里的冬日战士，托尼侧头对班纳小声问道。

“是啊，从被我们从九头蛇基地带出来就是这个样子，之前关在地下室的时候他们长期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饭菜不放到他们手上就不知道吃东西，现在还好点了最少知道自己吃饭和锻炼。”班纳也是显得很无奈的摊了摊手。

“那当时他们是怎么救的佩珀？”

“这也是唯一的例外，虽然谁跟他们说话他们都不理，但是他们会听许枫的话，只要是许枫下达的指令他们就会无条件执行，这种情况许枫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那就是说他们还是有思考能力的？”

“思考能力肯定是有，至于被深度n后的脑子还剩多少行为逻辑我就不知道了，毕竟人脑的学科太复杂我也不是专攻这个的。”

听这么一说托尼算是明白了这些个冬日战士现在究竟属于什么状态。

他往里面细细看去发现其中还有两个女性，一个举着能够让托尼怀疑自己性别的超大杠铃，看轻松的神色让人毫不怀疑她手上的力道，而另一个女性显得年轻许多，就相貌而言也算得上是美女级别了，如果忽略她手上飞速拼装的自动步n的话气质会显得更柔美一些。

“怎么还有妹子，看着倒是挺漂亮的我是说她们手上的本事看着挺漂亮的还。”注意到身后佩珀不善的神色托尼嘴上迅速打了个急转。

看到托尼这个反应，班纳心中幸灾乐祸了一阵，就说这个世人皆知的n怎么突然转性子了，原来还是有人能管的住他的嘛。

“你说的那位女士，她是唯二能查到身份信息的人，根据面部信息在神盾局资料库中查到，她是前苏联战时任命最年轻的女性少校，但是还没来得及建立丰功伟绩，她就在一场战役中失踪了，可惜的是她的家人也都在战争中牺牲了，能够来到这个没有战争的时代却失去了家人，自己也失去了自主思考的能力，哎。”班纳一脸唏嘘的神色。

托尼到没有那么多感叹：“所以她看起来像个小姑娘实际都可能有九十多岁了？”

“如果你要算上被冰冻的那些时间确实是这样，你感兴趣的话相关资料我一会传给你，你可以自己看看。”

“咳，那就不用了我就是问问而已，好了，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救了佩珀一命，道谢这种事情还是要当面说才有意义。”

要是半年前的托尼定然是不会有这样的觉悟的，那时候在病房里对许枫的那些话可是完全没有道谢的样子，这种改变也是他经过生死间的徘徊后才能够想通的。

走进房间，托尼拍了拍手说道“先生们女士们”

才说了个开头语，托尼就发现自己说不下去了，房间里的冬日战士们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练射击的练习射击，举重的举重，更让托尼有些抓狂的是离他最近带着金属手臂的那个，瞟了托尼一眼甚至还转了个身背过去擦拭手n去了。

不生气不生气，别把身体里的弹片给气出来了，他们就是被n洗傻了，不认识托尼史塔克是正常的。

看着托尼自言自语嗯安慰自己，佩珀一下没憋住噗呲笑出声。

“嗨呀，我都是为了谁啊，我托尼史塔克什么时候跟人道过谢，你还笑。”

佩珀脸上还是有些忍不住笑容，她斜了一眼托尼说：“那不知道谁在许枫出院后还请他吃了顿中餐道谢。”

“许枫不算人。”

托尼甩手回了一句。

接着他又转向冬日战士们说道：“好了，不管你们听不懂也好或者不在意也好，我还是要跟你们说上一声谢谢，感谢你们救了佩珀，我欠你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