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功立业就在今朝!”
“升三级,赏千金!先登城者得!”
“杀啊!!!”……
刘越一边募兵,一场征伐南郡县城,这兵卒中多都是经历了一场场厮杀,有经验的老兵,在他们的带领下,整个大军士气高昂,自升一股攻无不克的气势,面对区区小城和重赏,都红了眼睛向前冲。
“都给爷爷死开!”
这一次,是燕康率先登城,一口铁矛虎虎生威,触之即死,很快就在一处城墙杀出一片空处,留下一片尸体。
“贼将受死!”
一个甲胄和普通兵士不一样的敌兵一抖大枪,迸放枪花,直取燕康的后心。
“杀!”
燕康虎目圆睁,回身一击,手中铁矛重重一拍,令那敌将手拿的枪杆一震,虎口裂开出血,大骇后退。
“死!”
红眼的燕康似出笼猛虎,连捅死数个杀来的敌兵,一矛令使枪敌将捂着冒血的喉咙不甘倒下。
“跟我上啊!”
公孙器口含钢刀,背负双枪,神速飞登云梯,抓起口中之刀抛掷下直接让一个准备扔滚木的士卒一声惨叫从身旁跌下城。
几个纵跃之间,公孙器杀上城头,两杆短枪合一,双头长枪如影,所向披靡,无可抵挡。
冯庸同样不甘示弱,大刀凛冽,绽放寒芒,直杀穿了一段城墙,清理了一片敌军。
随着越来越多的刘越军杀上城墙,这局势已然确定。
“主公!突围吧!”
一名满脸是血的将领来至王飞业身旁大声劝道。
“突围……呵呵…”
王飞业凄惨一笑,看着满城的尸身和那萦绕在耳边的喊杀声音,不由苦涩道:“就算突出去了,又能在何处寻找容身之处?我父子败于刘越,这是天意啊!”
说罢,他仰天一叹:“我王家百年积蓄已经没了,只余我这一个不孝子,唯死尔!”
“愿随公子赴死!”
身旁百十个精锐牙兵齐声而出,这是他家最精锐的死士家丁,世代都受王家恩惠,生死已与王家绑在了一起。
“如此…末将又岂能苟活于世乎!”那位大将抽出铁鞭,横于胸前,看着那越来越多的敌兵冲杀而来,脸上毫无惧色。
“哈哈哈…是你这小儿!休走了他们!”
燕康大踏步挺着长矛驰来,见到被亲兵包裹的王飞业一干人,喜出望外大叫指道。
此刻城池以破,大军已经杀入到了城中,王家的兵将不是跪地请降就是引咎自戮,只余下百十人王家死忠。
冯庸领一队人从一侧杀来,公孙器带一队人从另一侧杀来,王飞业已经逃无可逃。
“随我…”
王飞业闭上双眼,又再次睁开,怒吼挥剑道:“杀!!!”
“杀!!!”
这百十人亲兵竟然杀出了千军冲杀的气势。
“受死!”
燕康、冯庸,公孙器三将齐杀,他们身后的士卒也个个士气振奋,奋勇当先。
“王铁山何必要和庸主殉葬?何不弃暗投明,投效于我家主公麾下建功立业?”
冯庸见那挥舞着一只铁鞭的大将短短时间内不仅连杀己军十几名士卒,更有余力招架于公孙器的双枪,不禁对这个听闻其名的对头大声招揽。
“一臣岂能侍二主?狗贼休要多言!”
王铁山为王家最心腹的家将,此刻似乎心灰意冷,一心求死,对着冯庸破口大骂。
冯庸听闻脸色立冷,持起镔铁大刀,冲向战团,从侧面夹击王铁山。
“小儿还想和我大哥争势!给我受死吧!”
那一边,燕康猛如熊兽,一杆黑鬃铁矛迅猛如闪电,侵袭如烈火,每一次寒光闪烁都有一名敌卒倒下,于一心战死的王飞业战在一起,短短几招就压制了王业。
趁其破绽,燕康一矛出之,直接把王飞业的面门捅了个通透,那尸身立即停滞不动,手中宝剑失落。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