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徐境航,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本来是个学生的,高考失利,因为我是个孤儿,所以我成了一个社会青年,本来我这一生注定了平淡无奇,但是那五个月,改变了我的一生。
“航哥,我们得找点事做啊,总这样闲着,简直无聊到蛋疼啊!”何杨,从孤儿院开始就跟我一起的兄弟,从到大,我们两就一直相依为命。高考,自然也一块落榜。
“那你想去干嘛呢?”我抽完手中最后一口烟,淡淡的说,十平方米的出租屋中烟雾缭绕,烟丝环绕,仿佛命运地枷锁,套在我们两难兄难弟身上,黄昏时刻的夕阳透过窗户照耀在房间里,与房间里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咱总得找点事做啊!整天窝在巴掌大的破地方,我都快发霉了!”何杨愁眉苦脸的。
“能干嘛?你我刚成年,看起来嫩的逼一样,今天出去转了一圈,除了那个破饭店,我散打六级人家保安公司都不要我,能去干嘛?破几把脸,长得这么嫩,跟个孩子似的,艹!”我闷闷不乐的。
没办法,我天生长得白白净净的,看起来十分秀气,练了四年的散打,也依旧没有改变什么,我不知道的是,这副人畜无害的脸,在以后的日子里,给了我巨大的帮助。
“嘿嘿,你这是夸自己呢?老子长得黑,我去试试?”何杨幸灾乐祸的一笑。
“瞎几把乐什么,明天回去看看院长,好久都没回去了,不知道他老人家怎么样了。”我骂了一句,又点起一根烟。“妈的破饭店,一个月给老子一千二,能干个几把。”我又想起了烦心的事。
“行了行了,窝了一天了,咱两出去转转吧!别发霉了。”何杨起身。也是,闷了一天了,早都受够了,我也就跟着出去了,我们俩都没想到的是,就这出去转转,逆转了我两的人生。
夜色渐渐降临,我们俩在一个县城的一家饭店打工,每天累的一逼,工资少的可怜,只够维持生活,已经是三月多了,从学校出来大半年了,还是找不到正式工作,我们俩很苦恼。
sy县,挺混乱的一个县城,警匪一家人的那种,在这个县城,只要你有钱,你就是爷,当然,有权,你就是皇上。
“哎,破逼地方,愁死大爷了。”路边烧烤摊,我两喝着酒,聊着段子,本来挺舒适的生活,却因为前途一片黑暗变得十分沉闷。“在愁路也得走,年轻人慌什么,有的是时间,别急,实在不行”咱就去当兵吧。”抽完最后一根烟,我把烟蒂往后面一扔,看都没看,提起啤酒瓶子说到。
“草泥马什么!什么玩意!谁扔的烟蒂!”
我一口啤酒还没咽下去,背后就传来一声大吼声。原来我把烟蒂直接扔后面桌子那人的碗里去了。
回头,我看见后面桌子上做了五个打扮花里胡哨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sy县的混混也不少,就跟大白菜似的,随处可见。
“哥们,对不住啊,我不心扔的,不好意思。”我举了举手中的瓶子,笑了一下,喝下一大口,示意道歉,本来很的一件事情,然而我遇到了一群狗,癞皮狗。
“草泥马的玩意,道个歉就算完了?!”为首的那个混混,穿个皮夹克,头发染的红色的,手上不知道纹的什么东西,我就是扔他碗里了。他直接大骂着,直接把他手里的碗朝我砸了过来,然而我散打六级金虎不是白吹的,很轻松就躲过去了,然而我们的桌子却被我挂到了,何杨也跳起来躲开了。
“呦呵,还挺能躲?给我打!”红毛一看,嚷嚷一句,一帮人起身就冲我们俩过来了,周围的人见状都躲开了,摊主赶紧就上来劝那群人。
“起开,没你事!”红毛一把就把摊主推到了一边。一帮人冲着我们就过来了,气势汹汹的,很牛逼的样子。
我看了眼何杨,何杨耸耸肩笑了一下,我也笑了一下。
不到一分钟,五个人就趴下了,我吐了一口唾沫,开玩笑,老子六级散打,何杨四级,收拾这帮弱鸡叫个事吗?
“哥们,记住了,有些人,他的脸是会骗人的,别看着别人长得嫩就觉得好欺负。”我踢了踢地上趴着的红毛,笑了一下,看起来十分灿烂,就跟一高中学生似的。
“老板!我们这顿他请客!桌椅板凳也是他赔!”何杨指着地上的红毛。
“别趴着了,起来结账了,人家摆个摊也不容易。”我又踢了踢红毛,红毛用十分委屈而又愤怒的眼神看着我。
“伙子,算了。。算了,我这摆个摊传两钱也不容易,你们别折腾了,两顿我都请了,你们收手吧!”摊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此刻赶忙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