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哈哈一笑,一指刘季“苏老弟你可是找对人了,我这刘季老弟乃是齐国的百事通,不管是什么乐子我这老弟都门清。”
刘季眼皮一紧,随机赶紧解释“大哥你就不要取笑我了,这位苏兄弟与我乃是旧交,之前在魏国若不是得了苏兄弟一句戏言,哪有今日刘季这样潇洒。”
刘季这么一说,朱家立刻好奇了,当初这扶苏是如何捧得刘季“哦,不知苏老弟当时是赠了我这刘老弟什么金玉良言。”
“金玉良言可不是,而是一句玩笑话。”扶苏连连摆手“我跟刘兄当初在魏国赌场相逢,赌了几把,凑巧靠运气赢了些钱银,刘兄不忿,要我报个名号,我一时气愤就送了刘兄一个吃喝嫖赌的绰号,谁想到刘兄乃是人中龙凤,这都能让刘兄名扬千里,也是让我很是佩服。”
扶苏那叫一个蔫坏损,听朱家与刘季的几句话就知道朱家对于刘季如今的名气有些忌惮,对其行为也很是不满。而刘季将功劳推脱到了自己身上,明显是想说自己是靠运气才有如此成就,可惜的是扶苏并不配合。
刘季听完这话眉头微锁,侧眼去瞧扶苏,发现扶苏并没有异样,心中猜测,莫非刚才之事乃是其无心之失。可我三番两次暗示苏府不应该不明白啊。
朱家倒是面色如常,毕竟带着脸谱也看不到什么面色,只能从其行为举止上来判断,唯一的区别就是站在了椅子上,毕竟朱家那手脚加一起都没有扶苏的腿长,所以坐着夹菜那叫一个费劲。
“来,喝酒,喝酒”一旁的司徒万里一看气氛不对立刻开始打圆场,连忙把酒樽端了起来“朱家老哥,刘季老弟,今天苏老弟在这里,我们可不能让苏老弟以为我们不能喝酒,让他看我们的笑话。”
司徒万里的话重点就是不能让外人看我们笑话,刘季听懂了,朱家也听懂了,当即都端起酒樽,以酒遮脸,把这事就给遮过去了。
扶苏一边喝酒一边偷眼打量,心说看来这刘季与朱家因为自己机缘巧合的一句话,现如今已经接近闹崩,其中怒怨估计都不想遮掩了。
而此事对于扶苏来说其实是好坏参半,刘季与朱家不和,那么他在农家的根基就没了,司徒万里以朱家马首是瞻,不可能冒着与朱家撕破脸的风险来保刘季,至于其他四堂均是田姓之人,必然看不上刘季,所以如今的刘季虽然名气大,却如无根浮萍,随时有可能被风浪打入水底。
从这点上来说扶苏当初的那句话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可这样的话,朱家就会陷入与刘季的内斗,而朱家这一伙势力本就在农家势弱,若是以后想要挑起农家内斗怕是不成了。
酒至半酣,天色已经渐晚,屋内早已有小厮提前掌上灯。屋外星光点点,屋内酒香四溢,有着司徒万里在其中打着圆场,这局酒宴倒也不至于尴尬,算得上宾客尽欢。
“苏老弟你们先喝着,堂口之中还有些事物需要处理,就先失陪了。”朱家率先站了起来,辞别离开“司徒老弟你们二人可要照顾好苏老弟啊。”
眼看朱家走了,扶苏站起身也想离开了,还没等他说话,刘季就拉住他了“哎,你可不能走,老大可是说了要照顾好你,放你走了,可是我们照顾不周。”
不让我走还能干啥,天都黑了,是去蹦迪还是kv嗨歌,总不能网吧五连坐吧,心下一阵吐槽“刘兄,这天色已晚,还有何地方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