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姑娘说是让奴才像个快一点的办法,让庶福晋尽快来月事,这样好帮庶福晋固宠,奴才听说有些药能让庶福晋提前来月事,可没想到奴才用量过头导致庶福晋糟了大罪,实在是该死……请四爷恕罪……”
“呵呵……这么说,你一番好意,只是不小心出了差错?”胤禛怒极反笑
“可惜这关庶福晋这会儿昏迷不醒,不然,听了你的这番话,怕不是还有为你求情?简直一派胡言……”若不是他和关宝宝私下里讨论过她还小,不能侍寝,若不是关宝宝说过女子纵然月事来了,太早侍寝也容易伤身,若不是他知道关宝宝只是个简单的爱吃的一个女孩。若不是他本身就知道福晋是个怎么样的人,若不是他是重生的,他说不定一怒之下就相信了这番说辞了!
“简直一派胡言,莫说我不认识你。就是认识,也不会做这般缺德的事。若是为庶福晋好,我更不会做这样损害主子身体的蠢事……你这般攀扯关系,诬赖我,不过是想把责任往我们东院里推,让我们主子吃了这闷亏。好恶毒的人,好歹毒的心,一个推手都这般歹毒,那背后的人……”青衣说道这里顿时失语。
“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这般陷害……”越说越气愤,到最后反而说不出来了。为她自己,也为关宝宝,这会儿关宝宝昏迷,根本都不知道,她受的这番大罪,失去了什么……
“青衣……”乌拉那拉氏忽然开口。“我们不能因为片面之词儿判定一个人的对错,这人说的我们相不相信有待定夺。但是,你如何解释,今日酉时一刻到三刻之间你单独行动的事?以及你今晚为何跑去膳房,又为何那么巧让你拿住了这个人?”
“庶福晋说福晋让她今日照应后院,怕秦嬷嬷年纪大了,有什么没顾得上的。膳房是最重要的地方,不能有一点差错,就让奴才去看看。奴才便去了,去的时候,膳房的食盒早已备好。瞧着没什么问题,又回了东院,给庶福晋拿了一件披风。庶福晋出门的时候急了点,奴才就粗心忘记了。正好就回来拿了去。”青衣道
“如何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秦嬷嬷听了青衣的话问道
“青衣确实是拿着披风去的……”坠儿开口说道。
“这却不能证明她没趁着空余的时间做其他的事……”秦嬷嬷接着说。
“也不怪秦嬷嬷这么想,桩桩件件的事,都脱不了东院里的人,可见不是外人所为……”
“那是谁所为?福晋直接告诉爷就是,何必兴师动众的整了这么大一晚上?”胤禛突然起身看向乌拉那拉氏。对着一众的人说道“很晚了,都回去吧!这事明日再说,”又让苏培盛把那太监拉下去看好,连夜审。
“这奴才说话漏洞百出,却不问清楚,却揪着一个丫头往这院里帮忙点火……莫失了嫡福晋的分寸……”没等乌拉那拉氏开口,直接进了内室去看关宝宝去了。听了胤禛的话乌拉那拉氏想要反驳,却一时找不到言语,这本来就是她的打算。只得恼恨的捏了捏帕子,道了句散了,就踩着花盆底出去了。
这时候的众人才反应过来,福晋从外面回来只脱了外面的朝服,穿了件常用衣物,但是,她早上出门的妆道现在还没卸,脚上还穿的是花盆底……李氏和宋氏对视一眼,她们的想法本以为是关宝宝自己自作自受,见胤禛袒护东院里的人,心里正酸的要命。这会儿看福晋这一身,就忍不住怀疑,这怕是福晋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