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景缎没有想到,他也觉对不会想到,刚才三个还未令牌的归属而大打出手的人,此刻竟然默契地联手,准备趁他跟五人比拼抽不开身之际,给他来一个背后偷袭。
只消交换一个眼神,他们三人立马彼此会意,分别翻掌向金景缎的背后打去!
金景缎此刻全身心投入到与面前无饶内力比拚之中,就算感知到了背后有人袭来,也是捉襟见肘,难以抽身。
他顿时心如死灰,心想:“此刻正是胶着之时,我若是抽身,必然被内力反噬,也会被那五人所伤。可我若是不抽身,就会腹背受敌,我以一敌五就已经是极限,如何在斗得过三个使者?”
那一瞬间,金景缎想到了最坏的结果。死亡,他从来不想提及。一个因为家人而内心变得柔软的人,甚至连最残酷的死亡也会变得柔软。这个巨大的阴影一直伴随着每个人,在这个紧要的关头,金景缎竟然突然想到了死。
但是他明白,越是在紧要关头,就越是要生死渡外。一点差错,都有可能造成惨痛的后果。
此般一想,金景缎心一横,他就算是为了想要保护的人,也绝对不能轻言放弃。只听他厉声大喝,却是硬悍地抽出了一只手,来应付后面袭来的三人。
胡瑜波眼睛一亮,窃笑道:“他不可能同时抵挡八人之力,我们一起出手!”
话间,胡瑜波、朱明月、窦沧海三人一块运息调气,以自身能发挥的最后一丝内力涌汇掌间。
两边的人相互合迎,金景缎腹背受担他顿感两股力量拉扯、压迫着他,让他难以支撑。
所谓双拳难敌四手,金景缎就算是再强悍,面对八个饶力量,也还是难以匹担
金景缎虽然已经快要到了极限,可脑袋依然还是快速运转着,他心里想了想,便想到了应对之策。这么强压之下的一番比拼下来,此刻那边五个人已经是强弩之末,不足为惧。而三位使者也是因为内斗而身负重伤,连一半的实力也发挥不出来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状态。他从来没有面对过如此惊险、漫长的战局,此般内力相抗,那自然是不死不休了。可他力有尽时,气有竭时,如此干耗下去,自己迟早要被他们拖死。
于是他干脆将心一横,想到:“不退便是死,退了身受重伤,只要人还未死去,就还有希望!”
金景缎厉声大喝,忽地将双臂之间的内力互相调转,而那八人竟然活生生被他给拉扯过来,来了个斗转星移、地置换。而他们众人竟然身不由己,只能被他吸扯着移到一块,这下双方是面对面了。
朱明月大汗淋漓,心想:“他跟人耗了这么久,为何还如此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