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打断我的思绪,继续说道:“疯儿更精彩的还在后面,且听我细细道来。二爷将马腹的身子活生生横在我与簸箕怪物之间,可以说是危急关头救了我一命,这簸箕怪物的六只触角,缠住我的身体力度非常大,完全不是我一个人可以抗衡的,我的身子继续朝前移去,去,疯儿你是不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有多恶心,我的脑袋直接是钻进了马腹被啃得空空的肚子里,那滋味想想都觉得难受,而且我明显能感觉到那对大鳌经过马腹后背,将要刺穿马腹的皮毛,疙瘩在我脸上,我大吃一惊,哪敢任由如此下去,我双手握着手中的柴刀,借助簸箕怪物的力量,继续将柴刀抵进去。口中大喊二爷快想办法,二爷手中毫无兵器,就好像瞬间变回了我熟悉的那个二爷,完全没有刚开始那般生猛的形象,我晃眼瞧见二爷手臂的伤口,所以我才说二爷手臂上的伤口不是在遇见我之后受伤的。”
老鬼停顿一会,吞了口水,继续说道。
“此时的二爷整个人变得惊慌无比,整个身子颤抖不已,听见我的喊声,迟迟没有动作,抓住马腹的尸体不知道该干什么,楞了许久,听见我再次焦急的呼喊才回过神了,伸手撕扯缠在我身上的触角。好在马腹横在我与簸箕怪物之间,我估计那对大鳌已经深深陷进了马腹尸体里,没有办法取下来,要是此时二爷手里能有一把柴刀就好办多了,可是想归想,二爷撕扯半天,该缠绕我的触角还是缠绕着我,完全没有任何松动的迹象,反而是大鳌越来越疙我的脸。再这样下去,恐怕还未弄死这怪物,我自己就命丧黄泉了,我大吼一声,可谓势气十足,惊天动地,使足所有的力气向前一递,噗嗤,将柴刀再插进去了一大半。这个时候我感觉手上流满了液体,握都握不住柴刀的刀把,这时我心中是彻底慌了,握不住柴刀又该如何做才能脱险,就在我惊慌之际,从我耳边传来蛇吐芯子的斯斯声,半带着嘶吼,这声音我听过,在蝙蝠大战蛇,其中那条巨蟒在濒临死亡之时,不正是这样吗?我心中一梗,这洞内还有蛇吗?要是还有蛇那就真的祸不单行,估计我和二爷今天就得全交待这儿。当我仔细一听,声音是那么的近,顿时明白不就是眼前这怪物发出的。心情瞬间从深渊攀到山巅,对着二爷大喜喊道,这怪物要挂了。”
“手中湿滑估计是这怪物的血液,手使不上力,我就用身子来抵,我鼓起腹部,用腹肌抵住刀把头,我与簸箕怪物距离极其接近,这就给我手有了个支点,我双手撑在簸箕怪物的身体上,用力朝后抵,是上半身扬起,下半身用力抵过去,一上一下,受力的相反,我怕力量不够,叫二爷从后面帮忙。”
用肚子上的腹肌来顶,我瞬间想到用缨枪顶喉咙,顶肚子的杂技表演,用一根枪抵在喉咙或者肚脐上一点的地方,然后表演杂技的人用力,将枪给抵弯的场景,可是这都是建立在长期的练习上,练出坚实的腹肌和肌肉,才能做到这样,普通人去抵一个估计枪没弯就得落下一个戳破喉咙,穿肠破肚的下场。
我吃惊老鬼有这样的能力,突然打断,惊讶问道:“你特么这么做,你肚子受得了?”
老鬼鄙夷看了我一眼,说道:“虽然比不上那些耍这门技术的专业人士,但是我这身体从小锻炼,抵一个刀把还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