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会有些地位比较低的成员可能不知道薇拉是怎么死的,但作为高级议会成员的紫袍巫师们一定知道,几乎没有什么机密文件是紫袍巫师没有权力知道的,高级的紫袍巫师就相当于政府体系中的大臣或部长,他们一定知道不是我杀了薇拉,那他们把我抓起来审判就是假的,那几个支持我没有犯罪的巫师只是为了收买我。
那次召开会议的重点是想要讨论要不要把我卖给密云团,而不是怎么惩罚我,现在回想起那天的场景,还真是够危险的,我作为黑巫师贝利亚的门徒,还被怀疑学会了兰克沙的魔法,我作为这样一个危险分子,在密云团提出停战来换我的时候,议会竟然还是没有把我送给密云团,现在想这件事,还真是我幸运,那些狡猾的老巫师用行动教了我很多,是朋友和站在我这边的人不会教我的。
“索菲亚,你说对了,这件事还真不该告诉你,要是你因为知道太多而除了什么事,那我一定会很内疚的。”我说。
“没事,反正不会有更多人知道了。”索菲亚露出浅笑,她拿了酒瓶,对着就被倒酒。
“索菲亚,你别喝了,你还躺在病床上呢。”我说。
“算了,你把它放到那边。”索菲亚把酒杯和酒瓶递给我。
“你竟然听我的建议了,真是不可思议,原来你可以离开酒杯。”我故意作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问。
索菲亚喜欢喝雪莉酒,特别迷恋有酒精的饮品,她一天内喝酒比我两天内喝的水还多,几乎每次我去找她,她都像上世纪八十年达的的女政治家那样拿着一杯雪莉酒,坐在人造革的椅子上摇晃着酒杯,非常有强势的撒切尔夫人和外国元首谈判时的感觉,这让我很有压力。她的手上几乎永远有一个很精致的玻璃杯,里面装着颜色淡淡的酒,即使不喝,也拿着一个空杯晃来晃去,更显眼的是她的穿着,穿着几乎是完全模仿苏菲玛索,就是眼睛没有苏菲玛索漂亮,而且头发的颜色也不像。
“我还不是萨曼达那样的酒鬼。”索菲亚说。
“我都不知道萨曼达喝酒。”
索菲亚才是酒鬼,我心理想着,当然,这我可不敢说出来。
“好吧,我停杯是有原因的,你听过泄密第一铁律吗?”
我把酒杯放到柜子上,自从我认识索菲亚以来,我听过不少铁律了,她教我的各种铁律几乎一条我都没有理解。
“什么泄密第一铁律?”
“酒后吐真言。”索菲亚很高深的笑着说,就好像她是什么手握大权的幕后统治者一样。
“我不理解。”
“等你长大的就明白了。”
“别拿我的身高开玩笑了。”
“好,我就不说你矮了。”
“你听过兰克沙之诗吗?”我突然话锋一转,问起了兰克沙之诗。
“什么?”索菲亚的表情突然变的很严肃,收起了笑容。
她有些意外会问这个,可能是因为我的问题转变的有些太快了,她没反应过来。
“兰克沙之诗,兰克沙著。”
索菲亚的脸变得苍白,从她的表情上看,我觉得她应该听过兰克沙之诗,而且不只是听过,她知道的不少。
“听过,兰克沙……”索菲亚把头向后靠去,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你为什么会问这个?”她问,她的眼角好像有泪痕,似乎是偶这个名字让她想起了一些痛苦的回忆。
刚才索菲亚还和我开玩笑,现在她就像是我提到了她那已经去世的外公一样,她的外公!我怎么记得她的外公就叫兰克沙呢?算了,不要再想下去了,应该只是重名。
“索菲亚。”我放轻声音,“我有说到了你的伤心事吗?”
“没事。”她说,她伸手抹了抹眼角,重新露出了笑容,“我听说过,你怎么会问起这个?”
看索菲亚这个样子,我不知道我还要不要说,我不想看她回忆起痛苦的过去,但站在她的立场上,她应该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问的,我下定决心,说出了我的问题:“我听到了一些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