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宵上前,照着纹木的脑门就是一巴掌。
纹木嬉笑着揉了揉被良宵打过的地方,说道:“宵哥,真没见过你这样狠的人,良心不会痛吗?”
说着,纹木还伸出手,想要去碰一下良宵的心口。
“你丫的给我收手!”
良宵照着朝他伸过来的爪子,又是一记巴掌。
“你俩。”
程慕深抱着睡过去的洛小小一边上楼一边很无语,用很淡的语气对他俩说:“有事说事。”
纹木看着甩给他俩一个背影的程慕深,小声地啧了啧嘴,无奈道:“宵哥,程少是不是太冷了?”
“他就那样,这叫范儿,懂吗小子?”
良宵对纹木说的话感到好笑,却又一本正经的给他洗脑,自己竟然有些憋不住笑。
“这……”
纹木看着良宵的反应,郁闷了半天:“宵哥,和着你也憋不住啊。”
“哎哎哎,得了得了,说事,你过来什么事?”
良宵笑着坐到沙发上,往后一仰,靠在沙发背上,闭着眼,舒服的舒了一口气。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眼已经敛去了笑意,平静的眸子似一池深秋的水。
这边程慕深把洛小小抱进上一回的房间,轻轻地放在床上。
这间房子,自上次洛小小走后,就没有其他女人进来过,一切布置如最初那样。
唯一有些变化的是,窗户旁边的小书桌上,多了一个花瓶,里面是最鲜艳的花。
大概是打扫卫生的阿姨特意摆放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