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

沧月眼睛一亮，就是这个，她想到了十月口中那个一直念叨着“永远只有十七岁”的老太婆。阿佑得到的力量和她的“境界”很像，只不过阿佑只得到了关于太极方面的。而且阿佑的力量和那个老太婆有没有差别，这到和沧月没有太多关系，沧月也不是太关心这个。

将琉星他们送出地下室，告知他们准备一下，明天出发前往异世界寻找黑月铁骑，沧月就回到了十月的别墅。

当沧月来到别墅的大厅时，她就看到九月正怔怔出神的坐在客厅中的沙发上，一股若有若无的悲伤气息弥漫在她身侧，沧月甚至看到两行清泪滑落九月那白皙无暇的脸颊。

沧月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她缓步走到九月身侧坐下，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问道：“怎么了？”

“沧月姐，我好像。。。”说到这，九月摇摇头道：“不是好像，刚才在融合光元素的时候，我看到十月了。。。”

“十月怎么了？”沧月没有疑惑九月为什么会看到十月，毕竟黑月铁骑们之间是有心灵感应的。

“他好像遇到危险了。。。”九月双眼出神，贝齿轻咬樱唇。

“我知道的。。。十月在那个宇宙一直有一个隐藏在暗处的敌人，每一次十月进行蜕变的时候他都会在暗中出手干扰，有几次十月几近濒死了，我也亲眼见到过。。。”

沧月沉默着，她虽然疑惑九月为什么会亲眼见到过，但并没有出声打断她的话，就这样静静地听着九月诉说。

“虽然十月每一次都化险为夷成功蜕变，但那暗中的黑手还是存在并未光明正大的现身出来。。。在十月经历九次蜕变，活出第十世身后，他终于发现了那家伙的踪迹，因此踏上了征途，想要终结这一切的因果。。。我当时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前往了另一个世界，看到了这种种情景，只是在十月将要出发的时候，我又被拉回了这个世界。。。”

“而就在刚才，我在融合光元素的时候，见到了一片残破的宇宙，在那里，我通过时间长河看到了那片地带不知道多久之前发生的事情。。。两位强大的生灵在那片宇宙进行战斗，虽然我无法看到他们的真正样貌，但凭感觉还有声音，我知道其中一人一定是十月。。。呜”

说到这里，九月竟然开始哽咽起来。

沧月心中一沉：“十月输了？”

听到沧月的询问，九月擦了擦脸颊两侧的泪水，摇摇头道：“十月和他对手的战斗并没有输，和那个生灵对峙了那么多年，那个生灵对陷入最低谷状态的十月都无法将他击败，面对最巅峰的状态下的十月他根本就没有胜算可言。。。”

“那。。。”沧月奇怪，既然十月胜了，为什么你还哭？

“可是。。。可是十月虽然赢了，但是在他放松的时候，一件和华夏古代的戟很像的武器横击而来，我能够感觉到，那个天戟上的力量层次远比十月玄奥，那杆天戟的主人肯定要比十月的境界高。我甚至看到十月的身体都在那杆天戟的一击之下皲裂了，帝血撒长空。。。甚至于那片时空都被扰乱，我再也看不到十月的身影了。。。十月，十月他。。。”

九月哭出声来。

“你不是没有看到最后的画面吗？也许十月并没有什么事呢？”沧月将九月揽进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部道。

“可是我一开始在那个残破的宇宙中看到了一具尸体，一具没有任何生命气息的尸体，我、我怕那是。。。”九月哭诉着，但还是没有勇气说出来她的猜测，她害怕她的猜测会成真。

“那你看到那个尸体的样貌了吗？”沧月心中一紧问道，虽然她心性要比九月沉稳，但十月的安危还是让她牵挂。

不知道为什么，沧月竟然觉得九月说的都是真的，竟然对于这些是不是九月做得一个梦而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