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还是有些担心地说:“要不,我们还是在这里等吧!去了也帮不上忙。”
农秋波看出了张扬的疑虑,于是又努力地向他保证:“你放心吧,我不会再出手打他了,我知道,你们都觉得种牡丹的我不正常,甚至有点神经病,随便你们怎么看,我无所谓。”
张扬说:“也不是这样的,也许是我们不知道牡丹背后的事。那我们还是去医院看杜峰吧。”
农秋波长长出了口气,像是憋了很久的气:“走吧。”
张扬有些后怕地说:“幸好上次我只是轻轻触碰你的牡丹,要不然,现在的杜峰就是那时的我。”
农秋波笑了笑说:“那是肯定的,有可能比他还惨。”
张扬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像是危险刚好和自己插肩而过,自己幸运躲过一劫时,身体自然而然发生的动作。
张扬说:“我觉得你应该在牡丹旁边立个稍微大点的标语:“只能远观,不可触碰,更不可戏玩,采摘有生命危险。”现在那个提示不够醒目。”
农秋波点了点头:“嗯,这个提议好。”
他们来到医院,医生已经为杜峰包扎好了鼻子。
杜峰见农秋波过来,似乎没有生他的气,反而很平和地说:“这接下来的日子,你可得好生伺候我。鼻子变形了我找你算账。”
农秋波看了看整个鼻子被包地严严实实的,才知道自己下手确实重了点。
农秋波向杜峰道歉道:“对不起,下手有点重了。”
杜峰说:“我要把你那棵牡丹花剩下的花瓣都吃掉,才能解我心头恨。”
农秋波扬起拳头,在空中挥舞:“你先吃了我在说。”
杜峰说:“你?……你又不是唐僧,吃你能长生不老?”
这样的聊天,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因为刚才发生的事而改变。
农秋波又说:“我明天去花市买几大盆,管你吃个饱,至于我那株牡丹,你想吃也吃不上了。”
“你真是个怪人。”杜峰不再理会他,自顾自的回自己宿舍。
随后打电话向班导请了一个周的假,在宿舍安心养鼻子,他可受不了自己的鼻子变形。鼻子变形了还怎么吸引姑娘,以后还想靠这张脸吃饭呢,鼻子是五官中最能体现人英俊的一观。所以养鼻子的事,是头等大事,马虎不得。
第二天,一大早,农秋波果然搬了十盆花去杜峰宿舍,每盆花长势都比农秋波的牡丹好。杜峰吃惊的表情看着农秋波,他这个朋友还真是执拗。
杜峰摘下其中一盆牡丹的花瓣,放嘴里咀嚼,似乎感觉没有农秋波的那盆牡丹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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