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东方浩与鬼三仇潜入府衙,一身黑衣,黑纱遮面,在屋顶上飞檐走壁,巡夜的捕快和影门的弟子三五成群
东方浩:这府衙中的守卫竟然如此多
鬼三仇:哼,沈云鹤现在是官场和江湖都握在手心,不怕被野心撑破了胆
东方浩:不知道他把说书人关到了哪里
鬼三仇:府衙之大,若是没猜错,应是关在牢中
东方浩:义父说的不错,府衙关犯人的地方确是在大牢中,你看那边守卫的捕快最多,会不会就在那里?
鬼三仇:我们过去看看
大牢的门口有十几个捕快把守,东方浩与鬼三仇心翼翼的蹲在对面的屋顶之上观察动静
东方浩:这么多的守卫,我们怎么办?
鬼三仇:劫狱
说罢,鬼三仇冲了出去,与捕快交手,东方浩也飞了下去,二人迅速解决了十几个捕快
一个捕快大喊:来人啊,有人劫狱
这一喊,惊动了巡夜的捕快和影门弟子,迅速朝大牢跑了过来。东方浩与鬼三仇冲进牢房,关在牢中的犯人大喊“救救我们,救救我们”,二人不断的寻找关着说书人的地方,终于在牢房的尽头看见说书人一个人被关在一个牢房内,此时的说书人已经面目全非,晕倒在地上,脚上还拷着脚链,鬼三仇一掌打破了牢门,冲了进去
鬼三仇:醒醒啊,醒醒
说书人眯缝着眼睛看见鬼三仇:你们快走,快走,不要管我
鬼三仇:我拼死也要救你出去
鬼三仇打破脚链扶起说书人,东方浩打着头阵往外走,这时大头翁陀螺带着影门弟子,龙飞带着捕快已经冲进了牢房,把他们三人围了起来
大头翁:门主真是高明,你们果然来救他了
东方浩:识相的就让开,不然别怪我手下无情
陀螺:我看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免得丢了性命
东方浩:真是大言不惭
东方浩欲要冲出重围,与众人打了起来,鬼三仇一手扶着说书人,一手与众人对抗,打得昏天暗地,东方浩的身手已经了得,二人带着说书人冲出了牢房,可是在牢房门口仍有很多捕快冲过来,二人带着说书人腾空而起欲要逃跑,这时沈云鹤隔空无影掌打在说书人的身上,鬼三仇失手将说书人从空中掉了下去,鬼三仇欲要重新回去救人,被东方浩一把抓住,逃出了府衙。捕快抓起说书人押回了牢房
众人:参见大人/≈g;门主
沈云鹤:一群废物
大头翁:门主恕罪,这劫狱的二人竟然使用的是影门的绝学无影掌,难道是我门中出了内奸?
沈云鹤:何止是无影掌,如不是这二人有鬼影闪,想逃走,哪有那么容易,龙飞
龙飞:属下在
沈云鹤:加派人手看好这说书人丢了人我拿你是问
龙飞:是,大人
沈云鹤气冲冲的转身离去,大头翁与陀螺赶紧跟了上去,回去到客堂,沈云鹤怒拍桌子
沈云鹤:岂有此理,给我查,如若是门中的弟子兴风作浪,看我不撕了他的皮
大头翁陀螺:是,门主
大头翁:属下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
沈云鹤:说
大头翁:会不会是无影门大火真的有幸存之人
沈云鹤:什么?
大头翁吓得赶紧低头:属下只是猜测
沈云鹤:不管是谁,我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陀螺:门主息怒
沈云鹤:既然这样,我就将他一打尽,你们去广发江湖令,英雄大会定在下月初一,并写上已经抓到下毒之人和无影门灭门的真凶
大头翁陀螺:是
大头翁陀螺走出客堂,沈云鹤拿出玉佩在月光下,看见玉佩里面的玉书二字,而里面的姑娘是睡觉的样子,沈云鹤不禁感叹
沈云鹤:真是神奇啊,竟然能随时间的变化而有不同的形态,可这玄机到底是什么呢?
鬼三仇与东方浩逃到中山上的树林里,东方浩有点气喘吁吁
东方浩:义父,刚才太危险了,要是我们重新回去救人,他们人多势众,沈云鹤又武功高强,我们必定不是他的对手
鬼三仇:却是我太心急了,刚才看见他,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只是苦了说书人被折磨的如此模样
东方浩:堂堂的武林盟主竟然如此下手狠辣
鬼三仇:你看到的还不及他的万分之一狠毒
东方浩:江湖真是险恶,怪不得我爹不让我多管江湖之事
鬼三仇:东方兄的话确是没错,可是现在你想安然度日,麻烦也会找上你
东方浩:多行不义必自毙
清晨,沈云鹤在府衙的花园中练武,一段飞檐走壁之后便坐下来打坐,腰间的玉佩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七彩的光,照在沈云鹤的眼睛上,沈云鹤睁开眼睛好奇的拿起玉佩,竟然看到玉佩里面的姑娘在练武,招式新奇,如行云流水,沈云鹤惊喜的睁大了眼睛,聚精会神的举着玉佩看里面的姑娘练功,默默的用另一只手比划着招式。沈梦音正走过来,好奇的看着沈云鹤
沈梦音:爹,你在干嘛?
沈云鹤不作声,沈梦音一把抢过了玉佩,吓唬沈云鹤扔了出去,沈云鹤心中一惊赶紧飞起来接住了玉佩,脸色一变,大声呵斥沈梦音
沈云鹤:你干什么呢
沈梦音:我,我喊你你没听见,我只是想和爹开个玩笑
沈云鹤:整天不学无术,开什么玩笑,给我滚回到屋里去
沈梦音看着沈云鹤凶狠的脸色,吓得哭了起来,这一幕正好被吴婼灵看在眼里,赶忙走了过来
吴婼灵:你凶什么,不就是一块玉佩吗?
沈云鹤:你们给我记住,这不是普通的玉佩,你们谁再敢打玉佩的主意,心我扒了他的皮
吴婼灵: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梦音跟娘走
沈梦音:娘,爹怎么了
吴婼灵:你爹失了心疯,别哭了
沈云鹤懒理这母女的情绪,心翼翼的放好了玉佩,回忆着刚才玉佩里姑娘的招式,跟着练了起来
夜里沈云鹤在醉香阁红菱的房间里饮酒作乐,白梅敲了敲门拿着一壶酒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