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说,不问,你做的每一件事其实我都知道,都感动着。
我是你要护着的人,你又何尝不是我在保护的那个人。
遇上对的人,你的深情,从来没有被辜负。
邺城外。
快马加鞭赶了十天十夜路程的少年翻身下马,取出腰间买来的宝剑,一步一步踏进包围在邺城外的敌营中。
“你是什么……呃……”阻拦的士兵直接被一刀切,跟切菜似的。
身后其他士兵连忙转身跑向营中:“发现敌人!有人闯营!”
很快,就有更多士兵迎了上来。
少年那张好看的娃娃脸没有一点表情,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冰冷的眸子,满是寒意。
主营。
士兵急冲冲的闯进来,正在商议怎么拿下邺城的众将领纷纷看来。
只见士兵慌慌张张的开口:“陛下,不好了!有一个人闯进咱们营中,杀了好多人!我们都不是对手!”
“何人?”女帝敲了敲膝盖,不堪在意的寻问。
“不知道,是一个少年,看起来年纪轻轻,砍起人来一点也不手软,现在已经杀了四五十个兄弟了!”
听罢,仇夕瑾连忙起身,其他人纷纷跟随其后:“带朕去看看。”
九夜抿着唇,剑起刀落,眼睛都不眨一下,他杀的方向,不是主营,也不是粮草,而且邺城的城门。
幽秦的士兵纷纷围上来拦截,都想着不能让东流的探子把消息带进邺城,虽然他们并不能确定少年是不是邺城的探子。
仇夕瑾很快就在士兵的带领下赶了过来,看到被士兵团团围住的少年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一把按住副将,大吼道:“让她们不要伤害他!”
而,这时,又有人跑来禀告:“陛下,东流太子独自一人出了邺城,朝着这边杀了过来!兄弟们拦不住他!”
“什么?”女人完全蒙了,看了一眼少年,又转头去看邺城的方向,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方,男人一剑便取一条人命,比平时打仗更狠。
看着男人满身的煞气,以及那一路的尸体,幽秦的士兵开始变得犹豫不决,男人上前一步,她们后退一步。
后面,男人直接从幽秦士兵让出的道走了过来。
枭看着被士兵包围,手握长剑,浑身是血少年,整个人晃了晃,“九儿……”
九夜手里的剑一顿,看过来,看到因为男人走神,想偷袭的男人的士兵时,眼中一抹猩红闪过,脚尖一点飞过去,一剑刺死那士兵。
眼看还有人要围上来,不知从哪里出来的齐悦九大喊一声:“住手!都住手!”
幽秦的士兵纷纷转头去看仇夕瑾,见女帝没说什么,才各自后退一步。
“你……”男人看着少年眼底的猩红欲言又止。
九夜面无表情的与男人对视,忽然将手里的剑一丢,扑进男人怀里,“呜哇哇我手好痛,大腿好痛!我骑了十天的马,破皮了,好痛!都是你的错!”
“……”男人脸上的表情空白了三秒,抱住少年安抚,“都是我的错,我们回去擦药好不好?”
“好痛,要死了。”
“不会死的,我保证。”男人哭笑不得,抬手吹了一声口哨。
一匹黑色骏马听到声音,从邺城跑出来,直接朝着男人的方向赶来,最后停在枭跟前。
“我不骑马。”少年闷闷的出声,虽然没有抬头,但他听到了马抖嘴的声音。
“不骑,我抱你。”枭觉得好笑,单手抱着少年,一手拉住缰绳,飞上马,将少年横抱在怀里。
离开时,男人回头,冷冷的看了一眼仇夕瑾。
目送着马上两人消失,仇夕瑾转头看着都盯着自己的众人,想了想道:“退兵吧。”
而世事难料。
偏偏,巧合的是,这时,一个满身是血的士兵冲上来,神色惊惧:“陛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西梁幽秦没了!”
“什么西梁幽秦没有了?”离士兵最近的副将恶声恶气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