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狗灵上身给我带来了新奇有趣,被人上身我则开始惶恐,因为我不再是一个我,而是三个我。
并且,我脑海里多了许多莫名其妙的记忆。许多人和事交织,宛如乱麻,却又那么清晰。
这种记忆想的多,开始影响我的情绪,甚至影响我的判断力。
周羊蛋和周润生是亲父子,他们有个最显著的共同点,父子两个家伙都比正常人的大。
我在记忆里看到,无论是周羊蛋也好,还是周润生也好,他们少年时期都做过同样的事,于无人处研究自己。他们深感好奇,为什么自己会具有能长能短能软能硬的奇怪能力。
最后他们通过研究母猪配种得出了答案,原来这是人类繁衍的终极奥秘。
这个秘密让他们激动,亢奋,急切地想要研究异性,并付诸于实践。
周羊蛋十五岁时候在公社里养牛,每天半夜起来要给牛添饲料。这是个好差事,他总是半夜里把给牛吃的苞米粒偷偷装进自己裤裆,一次装一小把,不会被人发现,积攒日子多了,就有小半口袋。
这小半口袋苞米是周羊蛋自己的口粮,也是他能在粮食匮乏年代依然保持生龙活虎的秘密武器。每到夜深人静时,他就会在他的破窑里,用瓦罐偷偷熬上一碗苞米粥,香浓滑腻的苞米粥,再配上几片咸菜,在寒冬腊月的夜晚吃上一口,简直是神仙样的享受。
这个秘密没能保持多久,就被上海来的一个女知青发现。女知青姓叶,长着一张瓜子脸,柳叶眉,嘴角有颗痣,模样还算不赖,但是个豆苗身材,说起话来牙尖嘴利,经常和大队部的人骂仗,且不落下风。
周羊蛋有些虚她,怕她向大队部揭发自己半夜偷偷熬粥的事。结果女知青并没有揭发他,反而要替他保密。
叶知青说:“我跟他们吵架,因为他们都是坏人,都想占我便宜,你不一样,你是个好人,我不和好人吵架。”
周羊蛋很感激叶知青说他是好人,把苞米粥让出一半给她。
叶知青吃的欢快,不但吃完了一大碗粥,还把周羊蛋私藏的腌萝卜干掉大半,周羊蛋能心疼死,但他不敢说,他怕激怒叶知青,叶知青告发他。
后来每天晚上叶知青都偷偷来他的破窑,每天晚上都吃他的苞米粥,很快,周羊蛋的苞米被吃光,他没有更多的食物可以提供。
叶知青不管,她认为周羊蛋肯定还藏了某些食物,所以她自己动手搜,最后在周羊蛋裤兜里搜到一根火腿肠,叶知青大喜,拉了两下没拉出来,却把周羊蛋拉的脸红。
叶知青是大城市姑娘,很快反应过来那不是食物虽然有时也会往嘴里放,但绝对不好吃。
就是那个白雪纷飞的夜晚,周羊蛋从一个男孩转变成男人,他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叶知青并不像外表看上去那么瘦弱,她虽然骨架小,但脱了衣服,胸肌比他大多了。
周羊蛋爱上这种感觉,他意乱情迷,告诉叶知青,明天晚上来,我有好吃的。
第二天叶知青来到破窑,瓦罐里面是煮红薯。
第三天来,瓦罐里面居然是鸡汤周羊蛋偷了公社里的鸡。
叶知青吓坏了,“你怎么这么胆大?”
周羊蛋支支吾吾说,“你昨天晚上说梦话,想吃鸡。”
叶知青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她抱着面前这个可爱的少年,忘情地亲吻,她把自己所有的热情都释放出来,要把破窑都整个融化。
两个月后,叶知青被调回上海,走的那天,周羊蛋死皮赖脸地跟着拖拉机后面跑,叶知青坐在车厢斗里,和一起回城的年轻人谈笑风生,始终没回头看周羊蛋。
车斗里的其他知青看到羊蛋,朝他挥手,“哎,老乡,别送啦,我们以后还会回来的。”
周羊蛋跑不动了,他跑的肺疼,改为慢步走,一路走一路哭,心里默喊叶知青的名字。
那些知青说他们会回来,并不是客套话,八十年代初期的确好几个人回来过,给老乡们带来许多礼品。唯独没有叶知青,她走了后再也没回来。
周羊蛋曾打听过,听说是出国了,从此心死,开始转移目标。
比起周羊蛋的第一次,周润生的第一次可谓是操蛋急了,他花了五块钱看了个通宵录像,录像带里那些欧美人恶心的不像样,极大地刺激了周润生。
他浑身燥热,无处可去,就沿着排水沟走,然后发现了傻子放羊女。放羊女生的憨厚敦实,圆脸,虎头虎脑,皮肤黑红,怎么看都怎么不对路。但周润生被录像带勾引,人狂躁的不行,看母猪都觉得是眉清目秀。
他告诉放羊女排水沟里有鱼,让放羊女下去抓,就在排水沟里,他骗放羊女,说玩个游戏,摸一下一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