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质肮脏的一场闹剧落下帷幕,以白大人的吻收场,可是正事都耽误了,时间就是这么白白浪费掉的啊。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来,“原来你们是这种关系啊,我倒是不意外。”
牧牧迫不及待的回首却来不及抑止涌上全身的酸涩的疼痛。目之所及太震撼,牧牧感觉整个身体都在哭泣,捂住脸却阻止不了眼泪溢满整张脸的狼狈。
牧牧当然知道是自己不成熟才会在不该哭的时候掉下眼泪。
食梦不理会牧牧和白大人径直走向青衣摆弄那桌坐下,“好香啊,在大法院坐牢哪儿都好,就是吃屎都不香,因为大法院里坐牢连吃屎的机会都没有。”
在大法院里面坐牢没有吃到外来食物来源,却有饥肠辘辘的感觉,这种感觉比痛楚更折磨人,所以不堪忍受的犯人们会掏空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吃掉,被发现在吃身体的犯人会被打掉牙齿,封住口腔,咽喉。
即便是犯人掏空自己的身体也不会死掉,但是依然要进行从下体掏出自己脏器清洗的仪式,因为大法院不允许多余刑法,也不允许少于刑法。
青衣温柔地拥抱食梦“食梦老师。。。”
“你这孩子不嫌脏啊,别的孩子都尽量避开我,你太没有追求了。”食梦轻轻责怪,知道青衣就是现在的神学府,也知道青衣每次都在魔王课结束后故意拖住自己问一些简单的问题,就是为了自己呼吸一下外面稍显自由的空气。
牧牧想要推开青衣拥抱师傅的手臂,牧牧更想要紧紧拥抱久别重逢的师傅,但是心里有个意识特别特别清楚,那就是自己绝对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木兰的身份。
牧牧十指交叉,双手紧握,头压的不能再低,牧牧在用浑身克制即将喷涌而出的那些情绪化的感情。
牧牧还记得木兰第一次见到食梦师傅时的画面,食梦意气风发,丰神俊朗。所以现在牧牧不敢正视那张饱经沧桑的脸,整张脸上布满了大小不一的疤痕,双眼无神,嘴唇干裂,眼角发裂,耳朵残缺,头发凌乱,赖利头竟然有割开并缝合的痕迹,而脚盘曲竟然有萎缩的迹象。。。
牧牧几近崩溃,不敢相信食梦师傅竟然沦落到如此模样。牧牧把所有的话都哽咽在咽喉处,头越发的埋低,更加无颜以对,因为牧牧知道这是因为自身的任性导致的。
食梦曾经对木兰说过,老师教文,师傅教武,教能力的是老师,教本领的就是师傅。
食梦师傅并没来得及传授木兰什么本领,却温柔耐心的对木兰不断的谆谆引导,更为了自己的徒儿扛起一片天,可是一别便是天堂和地狱,只留下那种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情感却浓浓晕在心间化不开了。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牧牧知道自己总是在心底有幸福快乐感的时候掉下眼泪。因为不幸福,不快乐的时候,牧牧不会哭也不会笑,而掉下的眼泪连自己都觉得奇怪,就是忍不住的想要哭,怎么停也停不下来。
白轻轻的问“您为什么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