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罹诀骑着马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夜蒹葭一行人,宋祁渊坐在马车里,目光有些微沉,大概是心情不好的缘故吧!
今天一大早,夜蒹葭就急着让人收拾行李出发,问为什么?她也不回答,只管着收拾包袱,把一行人都给弄晕了。
到了走的时候,夜蒹葭刚准备把宋祁渊扶上马车的时候,宋祁渊不答应了,自己一个大男人,做什么马车,让人看了,不得笑话死,夜蒹葭也不理会,只管着把宋祁渊往马车上塞,一个人塞不动,还找了房六一起,费了好一烦功夫才塞进去了。
这才有了之前的那么一出。
宋祁渊从衣袖里掏出笛子,刚准备吹,可放在嘴边时,却停了下来,只把笛子放在手中把玩,一圈又一圈的旋转着,竟也玩出了不一样的风采。
“小子,要想过此路,留下买命钱。”一大群穿着粗布衣裳的山贼挡住了继续前进的路。
“哦?要钱吗?我给你。”罹诀说着,从苏扶游那儿要了袋银子,解了开了来。
山贼们瞧了,脸上露出了贪婪的笑。
罹诀看着,从袋子里掏出些碎银,一甩手,碎银一下子仿佛有生命一般,打在了山贼们的腿上、胳膊上。
“靠,这小子你是不想活了,看老子不把比砍个稀巴烂。”说着,举着自己二三十斤的大坎刀,冲着罹诀去了。
罹诀看了,嘿嘿一笑,总算是开窍了,在青山镇也真是够窝囊的,打不过山贼头子,还打不过这小啰啰吗?
一脚垮下马,抽出沙华剑,用着自己觉得无比高深的剑法,刷、刷、刷,把那小啰啰击倒在地,再也醒不过来,其他人瞧了,连忙向着身后跑去,不跑?当傻子吗?是准备当剑下亡魂吗?他们可不乐意,至于那个早就死的有些透彻的小啰啰,早就被他们忘在哪儿,等着喂野兽了。
夜蒹葭从腰间掏出个火折子,扔到了那人身上,虽说是烧了,可也总比被人野兽吃了好。
“走。”
青山镇距离苏州不过一天的路程,到了夜晚,也到了。
这苏州不如杭州清秀雅致,可却热闹非凡,虽是已经月上枝头,可路上的行人倒还是挺多的。
赶了一天的路,随便找了家还算不错的客栈,住了下来,倒也不是说要省钱,而是太累了,就想到头就睡,什么心也别擦,这就更好了。
夜蒹葭进了屋子,沐浴之后,反而没了困意,站在窗前,看着街上的行人,心里突然生出一些烦闷,这种感觉,自从知道了其他大陆入侵,就有了这种感觉,如今看来,只有尽快找到,才能解了自己心中的烦闷。
一夜好梦。
“蒹葭,听说今个苏州有杂耍,我们去看看。”说着,罹诀托着夜蒹葭走了出去,其他人看了,也跟了上去。
“罹诀,我还没吃早饭。”夜蒹葭道,她实在不想罹诀托着自己了,这种感觉,着实不好受。
“没事,你看,前面不是有家买吃食的吗?”罹诀指着前方的一个小摊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