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贤算准时间,沈如玉应该已经醒了一回王府便直奔沈如玉所住的后院,只见南竹从房间出来,便问道:“小姐醒了没有?请大夫看过没有?”
南竹恭敬的福了福身,回道:“禀殿下,小姐刚醒,吃了饭傅伯便安排了大夫把了脉,大夫只说,是受了惊吓,才失的忆,至于外伤,奴婢仔细检查过,只发现了一些皮外伤,需要恢复记忆的话,还得看机缘!”
“大夫说要看机缘?”宇文贤怕自己没听清,便又跟南竹确认了一遍。
南竹也怕自己没有讲清楚,斟酌了一番,道:“大夫是这么说的!”
“下去吧。”
“诺。”
只见沈如玉静静地坐在小厅里,宇文贤轻轻走了过去,道:“你不必难过,大夫不是说了吗,机缘到了你就能恢复记忆了。”
“听南竹说我是去隍庙的路上被害的,我只想知道我要去隍庙做什么?可她却说她也不知道。”沈如玉此时的情绪有些焦躁,心底总有一颗大石头压着自己。
宇文贤替她回忆了一遍:“你跟我说你是去祈福来的!”
“就这么简单?”
宇文贤轻轻抚了抚沈如玉的头顶,安慰道:“你不要着急,迟早会想起来的。走,我陪你出去走走。”
“嗯。”想多无用,沈如玉决定听从宇文贤的安排。
乔杉在发出第三封飞鸽传书后一直没有收到来自北齐的回信,便知道那边的人已经遇害。
“是什么人这么厉害?我们的人就这般轻易被废掉了?”宇文贤听到乔杉的禀报也是一阵疑惑。
“会不会与刺杀我们的是同一批势力?为何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别人识破了?”
“你重新排场我们王府周围的情况,另外,周围的宅子也要细细排查一遍,查得隐秘些,不要打草惊蛇。”
“是。”
门房刚刚送走要上朝的宇文贤,高绰便出现了,他是故意想和宇文贤错开而来。他将拜帖递给门房的人,门房的人没敢怠慢,立即送到了沈如玉这边来。
甘嬷嬷正在指挥下人准备早饭,看见门房的人这么早就拿着拜帖前来,忙把人拉住:“你这么早来?小姐还未醒呢?”
“嬷嬷莫急!我知道小姐还没醒,这不是将拜帖交给您先呢吗?我让那人在外面等等便是。”门房小伙也是个顶会看颜色的人,什么人该尊,什么人该敬他一直拿捏着。
甘嬷嬷小心接过拜帖,嘱咐起门房小伙:“嬷嬷不怕跟你透个底儿,尊着小姐准没错!”
“谢嬷嬷提醒,没事我得回了。”门房小伙干笑着跑回府门处答复送贴之人。
高绰身后只带着侍卫禄离,只见门房小伙上前恭敬地回道:“公子久等了,您哪,来得早了些,我家小姐还未醒,您要不在府外亭下等等?还是先回客栈等小姐的回复?”
“谢谢小哥,我们还是先回客栈等答复吧。”高绰客气地谢过门房小伙后转身对禄离道:“先回客栈。”
禄离有些担忧:“公子为何就这样走了?若是她不见我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