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氏,你个死寡妇,快给我松手!怪不得你男人死得早,报应!这是上天对你的报应,你楚氏注定过没有男人的日子!”夏氏被她扯着头发,不得不跪着往前爬,双手还用力的想要扯回发髻。
夏氏一句话,彻底惹怒了楚氏,说她可以,她可以不计较,可以隐忍。可是,不能拿幕秋说事,谁都不能!
楚氏伸手抓过架子上摆着的花瓶,直接一下敲在夏氏的头上。花瓶碎,夏氏应声倒地,再次爬起来,从头顶,顺着脸颊流下鲜血!
“你敢说幕秋!你竟然还敢说幕秋?你有什么资格说幕秋!你和陈二那档子事儿,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这个贱女人,郑幕霖带着一顶那么大的绿帽子,却浑然不知,你果然好手段!”
“啊!杀人了!来人呐!杀人了!”
夏氏伸手摸了一手的血,看着手掌上的血,脸上还流着热乎乎的血,惊恐的跪坐在地上,对着门外喊道。
“你还敢叫!你还敢叫!我让你叫让你叫!你个贱女人,郑幕霖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如若是知道他9要了你的命!”
楚氏伸手拉着自己的裙摆,抬脚一脚一脚踹在夏氏的肩头、肚子上。
夏氏吃痛抱着自己的肩头,趴在地上。楚氏又一脚一脚踹在她的后背上。
“叫啊!叫啊!怎么不叫了?还不说你把叶熙和语花藏在何处吗?你们究竟把他们怎么样了?若是叶熙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让你陪葬!”
“大嫂!你在做什么啊!”
楚氏听到背后有人叫自己,转过身看过去。老夫人、郑幕霖,还有柳氏都站在门口,愣愣的看着自己。
“大儿媳,你……你这是?你这是在做什么?”
老夫人他们错愕的看着屋内的楚氏,其实在门口看了有一会儿了,自楚氏说夏氏和陈二怎么样的时候,他们三个人便已经走进了佛堂院中,清清楚楚的听到,从楚氏的嘴中说出的那些事。
“母亲,熙儿院中的人,说,是少尘设计陷阱,叶熙为了救香巧,才逼不得已去的。现在却下落不明,母亲,您一定要救救叶熙呀!他是幕秋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儿子了。求求您了,求求您了母亲,一定要救叶熙和语儿啊!”
楚氏走到老夫人跟前,跪在地上,哭着泪流满面,和刚才打夏氏的那个女人,判若两人。
楚氏身边的小丫鬟,生怕楚氏在夏氏这里吃亏,跑到阁楼请来老夫人,来的路上正好碰到了二爷,郑幕霖一听原由,赶紧跟着来到佛堂。
郑幕霖刚进佛堂院子,就被楚氏的话,惊到了。什么他就带了一顶那么大的绿帽子,自己却不自知?夏氏和陈二?
“快,快扶你家夫人起来。大儿媳,我已经派人去找了,你别着急,你看你把夏氏打的。哎,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我们还是得等叶熙回来,一问便什么都知道了。”
老夫人对楚氏说道,抬眼看了一眼趴在地上,脸上、衣服上都是血的夏氏。
柳氏走上前,弯腰扶起楚氏,轻声在耳边说:“嫂嫂别急,定会找到的,叶熙福大命大,一定会回来的。”
楚氏点点头,倚靠着柳氏,眼泪不断地流下来。
“嫂嫂,您刚才说的,绿帽子是什么意思?她和陈二怎么回事?”郑幕霖见楚氏安静下来,轻声问道。
郑幕霖这一问,里面原本趴着装死的夏氏,突然浑身一颤,惊恐的看着门外的郑幕霖。
“他们怎么回事,二弟还是亲自问你的娘子吧。有些事情,脏的让人难以启齿。”
楚氏不愿意和郑幕霖说话,瞥了他一眼,冷声道。
“不瞒母亲和嫂嫂说,这个陈二正是夏氏的堂哥,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毕竟这关乎着女人名声。”郑幕霖依旧不相信,看着楚氏说道。
“呵呵……若是堂兄,那还真是一大奇景。堂妹和堂兄一起苟合,果然都不是好东西!怪不得语儿说着陈二怎的有胆子贪了郑府那么多钱财,原来是这么回事。。呵呵……夏氏有名声?我想早就没有了吧!”
楚氏嫌弃的看了一眼屋里面的夏氏,恶心的说道。
夏氏和陈二偷情,不仅仅只有郑叶熙知道,就连楚氏都撞到好几次了。只是觉得,事不关己,更何况自己还是个寡妇,这种事情,自己怎好说。
郑幕霖还是不信,略有些不悦的看着楚氏。
坐在地上的夏氏更加不安了,吼道:“嫂嫂何苦往我身上泼脏水?叶熙的事情,您也是道听途说,没有任何证据。我在这佛堂,连门都未曾出过,为何还要与我难堪?”
夏氏说完,捂着脸哭起来。郑幕霖一听,更加不相信楚氏,冷声道:“嫂嫂,这件事,说到这里,就算了,二弟也不去深究。还望嫂嫂顾忌一下咱们郑府的颜面,休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