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顾言知道这边的情况时,事情已经发酵到了一定地步了,电话接通的第一时间,他就笑看着陆满清,“我家的小姑娘长大了,处理事情都不需要跟家长说了,我真是有点伤心了。”
这会华国时间才晚八点多,顾言也就才刚起床罢了,陆满清挑挑眉头,脸的得意丝毫也不掩饰,“我可厉害着了,跟你学的,凡事都留一点底牌,说揭开就能给他揭个底朝天。”
“可真是太厉害了。”顾言郎笑出声,“我们宝贝这雷霆手段,听的我都惊呆了,据说还在微博给我写了情书,我一会得好好看看。”
顾言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衣柜,搭配今天要穿的衣服,他的行程安排的相当密集,空闲时间少的可怜,毕竟婚期在即,他必须压榨自己的每一分每一秒,才能为大婚让出足够的时间。
“谁给你写情书了!”陆满清的声音猛然拔高了一分,“我那,我那也是为了给你洗白知不知道?”
“傻妞。”顾言将衣服丢在身后的床,捧起手机笑着说道,“只有黑了的人,才需要洗白,我们一直都清清白白的,有什么好洗的。”
话音落下,顾言的表情又凝重了起来,“这次的事情还是我疏忽了,看起来谢允桁还是不死心啊,在那里面都能折腾出事儿来,可真是防不胜防。”
“这也就是他最后的哀鸣了。”陆满清叹息了一声,“只是可惜了,据说帮谢允桁发布这东西的小女孩年纪不大,肯定是被他蒙骗了,结果呢,谢允桁反正就在里面,顶多继续牢底坐穿,可这小姑娘的家里,怕是要承受很大的后果了。”
“可惜吗?”顾言仿佛是轻叹,但脸色却很凝重,“你听说过一句话,叫做最无知和无辜的罪犯才是最可怕的罪犯吗?”
“正因为他们的无知愚昧,从不去考虑罪行的恶果,所以犯下的罪孽,往往也会更深重,就像这次,如果我们手没有足够的证据,她的这封血书发出来,引导了舆论,那后果,你想过最惨的状况吗?”
“如果影响了你,影响了海皇,影响了顾氏,她影响的可不只是我们两个人,还有集团里的无数的员工,股东,持股人,她的行为,又会给社会带来多么不良的影响,一个在监狱的犯人,可以靠关系夹带物品外出,这已经是很恶劣的**了。”
“这一次,她夹带的只是一封血书,如果是其他违禁的东西呢,甚至是一些违禁品呢?别看她这次仿佛只是做了一件看起来并不那么严重的错事,可她能够造成的后果,恐怕是她用自己毕生的经历都想到不到的严重,这样的罪犯,往往才是最可怕的。”
“清清,你的善良不该用在这样的人身,不管是孩子还是老人,是要是个人,就都要为自己的错误买单,你做的没有任何问题,捍卫我们自己,这就是我们该做的。”顾言的话很坚定,也很温柔,将陆满清心里最后的那一丝不忍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