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林优璇家大门一开,冷冷地一大盆冷水倒了出来,淋得这对母子,无一处是干的。
“哎哟!真是造孽啊!这些个一个个丧尽天良,不得好死的。这大冬天的……”花婶子还想骂什么的时候,林优璇提了跟木棍,冷冷地站在门口。
马大嫂提着一个灯笼,照得林优璇的脸忽明忽暗的。
“麻烦你回去,把你的嘴巴洗洗干净,再让我听到一句不干不净的,小心我就不是这般好说话了。到时候,我直接把你家这贼儿送到官府去,让你去官府骂人。”
林优璇话音一出,哪怕再冷,再窝火,花婶子也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拉着儿子,灰溜溜走了。
在说村长这边,才走到半路,儿子一个人自己拿着火把走了,根本没有理会他。
一个几十岁的老人,住着拐杖,只能慢吞吞朝家的方向摸去。
听说回去后,家门都给关了,任凭他在外面敲到了半夜的门,也没人来给他开门。
也是从这天开始,村长夫人,跟他几乎形同陌路。连带着几个儿子也看村长,哪里哪里都不舒服。
以前在家里说一不二的村长,现在犹如一只丧家之犬一般,需要看妻儿的脸色过日子。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也跟她林优璇没有关系,关起门来,自己过自己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