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列辰:“屁话,你进进出出的,我怎么休息?”
林渊:“我以后轻点。你这么多年还单着呢?外面东头的,早年对你有意思的那个,我今天好像看到她有子女了,嫁别人了?后来怎么回事?”
张列辰:“废话多,对我有意思的多了去,一群庸脂俗粉也得我看得上才行。”
林渊哎哟一声,乐了,“什么样的在你眼里才不是庸脂俗粉?整个不阙城就没你看得上的?”
张列辰反问:“整个不阙城有你看得上的吗?”
林渊无语,有吗?想了想,好像没有答案。“说你呢,我年纪不到。”
张列辰负手仰望星晨,“告诉你吧,你辰叔以前的女人,那才叫好看。众生皆草木,唯她是青山,懂吗?”
林渊不屑道:“又来这套,究竟哪位啊,你倒是指点出来给我瞧瞧啊!我倒要看看你的青山究竟多好看。”
张列辰嘿嘿道:“我说是帝君的妹妹,你信吗?”
林渊能信才怪,抬手摸了把脑门,一副不想多扯的样子,“我先去洗洗。”
张列辰诶了声喊住,“粥还在炉上温着,喝点安抚一下饥感。”
林渊:“好像没感觉,不用了。”
张列辰忽凑身,鼻翼翕动了一下,“烟味,抽烟了?”
林渊左右偏头闻了闻自身,意外道:“这也能闻出来?”
张列辰:“我整天和药材打交道,嗅觉灵着呢。”
林渊:“无聊玩,随便吸了两口。”挥了下手,回屋去了。
庭院里孤立的张列辰依然负手,仰望着星空忽嘀咕了一句,貌似自言自语,“好像还有一些不好的味道”
山丘上,那座一片血腥味的庭院,已被重兵包围。
庭院内,总务官横涛阴沉着一张脸,看着脚下两具摆放整齐了的城卫士卒的尸体。
城卫当值人员的身上都有定位法器,两人迟迟不归,不知怎么回事,城卫那边立刻派人找来,结果就出现了眼前的一幕。
有人杀了城卫,惊动了横涛亲临现场。
令横涛震怒的是,有人血洗了此地也就罢了,一群人渣,死了也就死了,竟敢对城卫动手,不可容忍!
杀了城卫已经是很过分,凶手居然毫不掩饰,连毁尸灭迹的事都不干,其他人都给毁尸灭迹了,唯独任由城卫的尸体晾在那,什么意思?在挑衅他横涛吗?胆大包天!
他目光投向了前方跪着的一群人身上,目露阴鸷杀机!
城卫大军赶来时,撞见了这些人,自然是当场围捕拿下!
一群人也不敢反抗,乖乖束手就擒了。
很快,简单的盘问结果出来了,一甲士快步过来,禀报:“总官,交代了,说是秦府管家白山豹派来的。”
“白山豹?”横涛脸上阴鸷顿消,有些意外,“秦氏干的?”
他又慢慢回头看向了一旁被扣的两人,案发地昏迷的一对男女,唯一一对没被灭口的两人,已经醒来,茫然在那。
横涛喝声问道:“清醒了没有?”
一甲士快步过来,“总管,两人头部遭遇了重击,好像失忆了。”
“失忆?”横涛闪身过去,捏着两人下巴端详了一阵两人的眼神,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今天还真是怪事扎堆了!”
咚咚敲门声响起,沐浴后坐在梳妆台前整理头发的秦仪回了声,“进来。”
白玲珑快步推门而入,急声告知,“小仪,不好了,蕴霞楼那边出事了,赵元辰被人给吊死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秦仪怔住,放下了梳子,起身而转面对,沉声道:“怎么回事?谁干的?”
白玲珑:“不知道。”
秦仪:“不是有人盯着吗?”
白玲珑:“不但是赵元辰被吊死,整个蕴霞楼都被人给血洗了,我们安插在那边的眼线也没了消息,估计也遭了秧。安插的眼线断了联系,我们的人才过去查看情况,结果发现出了事。”
秦仪:“光赵元辰的随行就有近三十号人,这么多人护卫还能被吊死,还能被血洗?这么大的动作,难道事发时没一点动静吗?”
白玲珑叹道:“也许有动静,可能因为蕴霞楼地处僻静地,未能有人及时发现。”
具体怎么回事不清楚,也只能往这头上去想了。
说来也是,稍有了点实力的人,都不喜欢住人多嘈杂的地方,都喜欢往僻静的地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