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快看,你两个爹打起来了。”
赵二胡听着火凤之声,早早地退去,但远远观望,还是看见两个不朽的弓与剑,各显神通。
司马炎炎黑着脸,一言不发。
尽管他不想承认两个都是他爹,但不得不,这俩个确实都是他爹。
只不过青衣法相可能是一种假设的亲爹。
而司马圭更像那个他朝夕相处的爹。
“其实,我觉得你现在不用纠结了,因为你有两个爹,一个是无情无义的爹,一个是有情有义的爹,你以后只要杀了无情无义的爹,就能独占有情有义的爹。”
赵二胡一脸坏笑地怂恿道。
“滚。”
司马炎炎冷冷地回道。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好心好意给你个决定,你不领情也就算了,怎么还能和我恶语相向?”
“滚远点,我现在不想话。”
司马炎炎越想越气,直接就想离开,但赵二胡却喊道,“难道你就这么放心他俩?要知道你那无情无义的爹或许为了心中的念头真要杀了那个有情有义的爹。”
司马炎炎一听这话,脸色阴沉着,果真停下脚步。
但他不肯转身,也没有去看那里发生了什么。
从心底来,他其实满喜欢赵二胡的那句话,但不知为何,他觉得赵二胡就是个搅屎棍,这种事你非要出来干嘛?就不能让我自己决定???
“为了淼儿,我愿意放弃一切,所以你也必须要斩断。”
这时,司马圭歇斯底里地大声吼道,同时拉满手中的弓弦,一箭放出,就是金光曜日。
青衣法相宝剑一出,便是万里无云,消去无边金光,但他到底是低估了自己,也瞧了金光,只见这一刻,金光一瞬,嗤地一声刺破他的眉心,将他射落,狠狠地钉在地上。
“淼儿,淼儿,你就知道你的淼儿,难道我司马炎炎就不是你的儿子???”
司马炎炎望着他,眼中是炽热的怒火,恨不得立马冲上去,抓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问他,凭什么?凭什么自己就不受待见?
“没有大家,何来爱?我不是打不过你,只是不想与你生死相搏。”
青衣法相见着他落下,心平气和地道。
“呸,你打的过我?你虽然是我,但你醒来的时日太短,还未曾真正地消化我的过往。”
青衣法相是侠义之誓与司马圭的道心相容而成的新生法相,是司马圭的某种心性变化而生,也算是司马圭的某种升华,本该比司马圭要强,可惜的是他诞生太短了,短到不到半个时辰。
“你杀了我,就等于背叛自己的誓言。”
“哼,杀你,那是不可能的。”司马圭忽而一笑。
青衣法相猛地想起一事,骇然失色,“你想封印我?”
司马圭左手一翻,多出一枚宗主令牌,照着他的眉心,直接砸下。
砰!
“你是谁?”
就在这时,二者之间忽然多出第三个人,一把将青衣法相拖走。
“你不用管我是谁,但你不能杀他。”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那位心心念念的司马炎炎。
“我想要杀他,凭你能挡得住我?”
司马炎炎收回宗主令牌,右手一翻,龙头弓凭空浮现,就见他手捻氤氲之箭,箭指司马炎炎,杀意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