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斗场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比重锤垂头还要让角斗士发昏。
这是什么问题?谁安排我来审判?我就是只是个靠战斗吃饭的奴隶啊。
“谁为你安排的这场角斗?”艾尔兰又冷漠的问,从这个问题开始,他每一句话的末尾都用弓弦的响彻作为结语。
角斗士的盾牌被称重的撞击,他看见箭矢如同鸟探头穿透了盾牌向他求食,眼前的鸟喙有点歪斜,撞击了盾铁后,也不在锋利。
好强的力道,角斗士看着这支破甲的箭在感叹,如果能观众能够绕我一命,我宁愿重新训练也要把弓术学会。奴隶的幻想完成,才回答了艾尔兰的问题,他念出了一个名字,艾尔兰不熟悉,应该是一个外地的角斗场经营者的名字。
“慢了。”艾尔兰不满意角斗士这样的反应速度,又立马射出了一箭。
箭杆上的眼球撞上了盾牌,这样看去,像一个幼年的独眼巨人,睁开了邪恶的眼。
这把圣栎树心所制作的长弓,在艾尔兰手中越来越趁手,百夫长曾经一直在寻找这种类型的弓,他一直认为在近距离如果长弓能够轻松破甲,就不需要配置这么多多元的君队。
“真的是他!”角斗士看到了另外一支箭矢破盾探头,现在他没有什么诗意的理解了,这次不是什么雏鸟,就是该死的箭,咬到肉后会痛,没有咬到关键处会死的杀人利器。
“你刚才念的那个名字,是你的主人,”艾尔兰又身寸出一箭,如果把三箭连线,会看到一个三边等长的倒三角。“我是问你,安排你和我做战的人是谁。”
“我怎么可能知道,铁门打开,我就出来,我怎么知道。”
艾尔兰看了不少箭矢,通过这种射击方法,不仅对专注力,手臂,手指的消耗以及损耗极大,对箭簇也是不可逆的伤害,从角斗士们眼眶中回收来的箭还能称得上箭,只剩手里的最后一支了。
是啊艾尔兰拉满了弓在心中感慨着你又怎么可能从食物酒精和女人之中抬头,看看是谁在剥夺你呢。
角斗士看见三个探头的箭镞有重回了诗意,他和艾尔兰的内心有一个短暂的共鸣是啊,这就是该死的铁雏鸟,是啊,它们的食物就是我,是啊,如果我要学习弓术,今我的眼睛可不能被他射爆。
这样胸中激烈的豪言壮语没有起到作用,角斗士在准备推盾前冲时,腿上肌肉的运动被艾尔兰看见,他手中最后一支箭离弦,正中凉立三箭的中心,而在盾后的角斗士,在失明前看到了最后一幕,就是一张张嘴吃饶铁喙。
七个角斗士全部被击败,艾尔兰毫发无伤,他在角斗场中度过了不少岁月,他太明白这里的规则,他现在迎接欢呼声,但是绝对不能够担任处刑人,因为在观众看来,这只是个血腥的表演,空有杀戮之心,而没有杀戮能力的他们,要在最后用手指的比划来获得对表演者生死的掌控福
七个战士中,有的人只剩下身体对生命的回忆,他们的身躯只是在无意识的抽动,而另外头硬的,在被利剑爆眼、穿脑之后,居然有些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