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里尔先生,我请求你的帮助!”一个身穿深蓝色工装的中年男子坐在真皮沙发椅上,他憔悴的面容仿佛在诉说他最近的遭遇不经如人意,两只手合握,却因为心力交瘁而颤抖,这几天里他相识老了十岁。
“皮尔斯先生,不要急,有什么你可以慢慢说。”芬里尔一边看着手头的资料,一边回答眼前这个名为皮尔斯的男人的话。
“我的女儿,被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混混们给糟蹋了。”皮尔斯掩面痛哭,“我只是一个加工厂的普通职工,我的收入甚至无法供给我那两个女儿得到她们应有的教育,她们都是很好的孩子啊,可她们却必须早早地辍学,为了一点点钱而做着不体面的工作。我的家庭已经很不幸了,可我从未放弃过希望,日子总会一天天好起来的,可那群该死的小赤佬!他们毁了我的大女儿珍妮,她为了保护自己妹妹不被那群混混糟蹋,不但牺牲了自己的贞洁,还被打成了重伤,现在她连微笑都做不到,正躺在重症监护室里,整个人被裹得像是粽子一样。”
放下手头的资料,芬里尔对皮尔斯先生的遭遇深感同情,想要正面击垮一个负责任的成年男人,可能就只有从他的家庭入手了。他张开口,并不缺乏真情实感地说道:“那么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呢,皮尔斯先生?我能够无偿提供你女儿的医药费,以现在的医疗技术,想让她变回以前那个爱笑的女孩并不困难。”
芬里尔还记得那个名为珍妮的女孩,他们曾经有过一面之缘,那是一个很爱笑的女孩。即便家境贫寒,但她却很自信,这是人类身上非常珍贵的品质,芬里尔觉得皮尔斯一家之所以能够不放弃对生活的希望,与这个爱笑的女孩是脱不了干系的。
“不,不,不!芬里尔先生,我这次前来并不是为了我女儿的医药费!”可怎料皮尔斯却慌慌忙忙地说道:“我希望你能动用你的人,给那些小混混一些教训!”
听到这里,芬里尔皱了皱眉,这并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他并不是一个推崇武力的人,所以在柯里昂家族的代理人中,跟随他的武斗派也是最少的,他适合处理比较温和的问题,因此他也被认为是柯里昂家族里最温和的人,他总能和和气气地解决问题。
在他看来,皮尔斯不顾自己女儿的死活而选择找那些混混寻仇是荒唐的,难道那些混混的生命比得上他的女儿吗?
“为什么?”芬里尔声音不再像之前那样富有情感,他是柯里昂家族的代理人,即便是最温和的柯里昂家族代理人,他也有着相应的铁血手腕,能做到这个位置上就说明他绝对不是一个烂好人。
“我的珍妮已经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微笑了,我现在甚至无法直视她那双无神的双眼,即便我让她恢复如初,可这世界上没有能消除记忆的手段,那噩梦般的记忆会跟着她一辈子。”皮尔斯说到这里忍不住掩面痛哭,“而且那些小混混并没有就此罢休,他们还在觊觎我的女儿,他们已经毁了我的大女儿,我不能继续放任他们毁掉我的二女儿啊!她们都是我的家人,我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看着她们遭受苦难?我知道你是个大善人,但就请为我这样的可怜人出一次头吧!”
“”芬里尔抿唇不语。
这时,他身边那个瘦得像是猴子一样的保镖走上前来,附耳跟他说了些什么。他略微惊讶地点了点头,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然后吩咐保镖退下。
“皮尔斯先生。”
“我在!”皮尔斯听到芬里尔的话连忙挺起腰板。
“那些欺负你女儿的混混会得到他们应有的下场,我向你保证。”芬里尔起身伸手与皮尔斯握住,“不过在那之前,我会为你的女儿垫付全部的医药费,请帮我转告你心爱的女儿,我很喜欢她的笑容,我希望她能够快点好起来,我会去看望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