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不论他的目的是什么,都与我无关。”
叶篱迅速调整好心态,强令自己不再去好奇。
“冒昧地问一句,两位又是因为什么罪名入狱的?”叶篱有意结交,但也得先甄别这二人究竟是什么罪名,入狱前是否是什么恶徒。
徐冠生叹了口气:“故意伤人的罪名。”
叶篱惊叹:“得伤多重才会被关到第五层来啊!”
徐冠生道:“破了两处皮,一处淤青。”
叶篱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但旋即又醒悟过来:“两位是惹上权贵了吧。”
提及此时,徐冠生咬牙切齿:“我们兄弟二人还有个妹妹,名叫徐季淑。季淑不过十六岁,却因生得貌美而被庆云府财权司掌令公子惦记上了。”
听到这里,叶篱已经把徐冠生的故事猜到了七七八八。大抵便是权贵家公子强抢民女,陷害其家人的戏码。这种故事虽然老套,但从古至今却一直在发生着。
果然听徐冠生道:“那畜生趁季淑孤身一人在家时,带人闯入家中,想将季淑掳走。所幸我和亚子正巧回家撞见,才将那畜生和其随从赶走。我知道他是掌令的公子,故而约束着亚子没有下重手,没想到这畜生却倒打一耙,诬告我们故意伤人。只是赶走他的过程中发生了些许推攘,能有多重的伤?奈何其父位高权重,我们便被判了重刑,打入了第五层牢狱之中。”
叶篱紧张道:“你们二人入狱,令妹没了人保护,岂非羊入虎口?”
徐冠生道:“这倒无妨,我们兄弟二人本是庆云府‘星夜商队’的护卫,入狱之前我已拜托同仁带着季淑前往山南府,投奔定居在那里的一位堂叔。”
叶篱这才放心下来:“到了山南府,那位掌令公子的影响力确实会小很多,也不敢这般肆无忌惮了。”
“弱肉强食,自古如此。”徐冠生调整好心情,洒脱一笑道:“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我带叶贤弟去见咱们‘省身会’的首脑,请首脑为你制作一枚醒神环。”
“醒神环?”叶篱好奇道:“就是那日亚子兄弟用来清明神智的草环吗?”
“没错,”徐冠生道:“这醒神环只有我们‘省身会’的首脑会制作,开采血晶感觉到神智被影响时,只需握着醒神环运转功法,就可以让神智恢复。所以我们‘省身会’的修士极少有被影响了神智,变成魔怪的。”
三人驾驭遁光向“省身会”首脑的住处飞去。
叶篱突然想到一件事,问道:“徐兄,‘省身会’的首脑也被判关押了很多年吗?”
徐冠生道:“非也,我们所去见的‘省身会’首脑已经是第四任了,每一任首脑在即将出狱前,都会指定下一任首脑,并将醒神环的制作方法传授于他,这才确保了我们‘省身会’流传下来。”
叶篱恍然。
约莫飞了小半个时辰,徐冠生按下遁光,指着下面兴奋道:“我们到了。”
叶篱低头看去,只见下方是一座血红的山头,山头上孤零零地坐落着一座破破烂烂的小茅屋,四周廖无人烟,一片荒芜。
叶篱不由好奇道:“这里只有首脑一个人?就没个什么总部吗?或者是保护首脑安全的下属?”
徐冠生道:“我们‘省身会’只是一个松散的组织,各自都住在各自被分配到的茅屋里,非有要事一般不会来打扰首脑。首脑的福利也只是不用亲自去开采血晶,我们每天都会略微多开采些许,派人给首脑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