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绍回到大营,把这次去那瓦岗寨军的情况跟那李元霸说了说。
李元霸听了苦笑道:“姐夫,你这些哥儿们就是麻烦,这大战来临之前,我还得都把他们放了,这叫我的心中好不安呀!
要我说,一顿大锤把他们都结果了,这多省事呀!
省的将来他们在作奸犯科,扰乱社会治安呀!”
柴绍听了一阵苦笑。
“兄弟,万万不可那么做呀!不然的话,你说姐夫我将来还怎么做人呢!
我连自己的几位哥们的性命都保不住的话,这要是传扬出去了的话,你还让姐夫怎么做人呢!”
正在这时,一个士兵跑进来报告说:“禀报主将大人,辕门外有两个人来访,他们说是咱们山西的段无极与那段铁牛。
主将大人,你是见还是不见呢!”
李元霸一听立刻站起了身来。
“这个那不用问吗!那肯定是见了。
哎!姐夫,走吧!咱们俩还是出去迎接迎接去吧!”
两个人走出军营的辕门,只见那段无极与铁牛正牵着马在外边等着呢!
李元霸走前去拉住段无极的手说:“无极哥哥,我就知道你们必来呀!
无极哥哥,铁牛哥哥,赶紧里边请吧!”
李元霸冲着跟出来的那当差的人说:“你们先将他们的战马牵下去,好草好料地给喂吧。
告诉你们说,再来了别人的话,我一律不见。”
那士兵听了答应一声牵着两匹马下去了。
李元霸领着两个人直奔那中军宝帐中走来。
进了大帐以后,李元霸命人端了茶来。
几个人一边饮着茶,李元霸一边把这些天的战事告诉了段无极他们俩,一边告诉他再过两天就和那反王的军队就要决战的事儿一一都说了。
李元霸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哥哥,你说我这些天做的事儿对不对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做的太对了,就应该先给他们一点儿颜色瞧瞧,不然的话,谁会拿你当回事儿呀!”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这元霸最听你的话了,听了你的话以后,这元霸才杀人无数呀!
兄弟,这元霸可是你的好徒弟呀!”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柴大哥,我怎么听着你有点儿怪我的意思呀!
柴大哥,你做为副将,你说你干什么吃的吧!
这整天介没什么事儿光在这儿嚰嚰唧唧的,听了真叫人讨厌呀!
元霸兄弟,他要再这样的话,干脆你把他轰走算了,哪儿凉快,让他在哪儿待着去得了。”
柴绍听了一咧嘴。
“兄弟,原来你比这元霸还狠呀!看起来什么样的师父带什么样的徒弟呀!
行了,行了,哥哥我算是服了你了。
我不吱声儿了行不!”
李元霸听了笑道:“你早就不应该再吱声儿了,这些天儿早就把我烦死了!”
李元霸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哥哥,过两天你说这个仗应怎么打呀?说实话,我这心里也没什么底儿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元霸呀!记住,这次咱们以多缴获战利品为重,多缴获一些刀枪马匹什么的,那可比什么都最重要呀!
至于多杀几个人,少杀几个人并不重要,有了物资的话,以后咱们再招兵什么的不就方便了么!
兄弟,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呀!”
“嗯!你说的也对!是这么个理儿。
可是,如何才能多邀获这战利品呢!这个方法我还不会呀!
无极哥哥,你还是告诉我方法吧,不然的话,这个方法我不真不行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元霸,记住,那些持刀枪逃跑的人,一律斩杀掉,致于那些丢弃了刀枪逃走的散兵游勇,我看能放走他们,就放走他们吧。
扔了刀枪的兵士,那还是兵士吗?
这些人往往是那新兵,一旦散了的话,一般就回家种地去了。
至于那些带着刀枪而逃的兵士,不是老兵由子,就是以前的贯匪呀!
对于这些人员,咱们还对他们客气什么呢!
抓住了以后就杀掉呗,留着也是个祸害呀!
这两天若有那陷入绝境的小股反王若来投的话,一律答应他们,收获了他们的兵器马匹,然后就放他们一条生路!
兄弟,你看这个方法怎么样呀!”
“嗯!好!好!咱们就这么办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元霸呀!我听说那些反王之中,还有那突厥国的人夹杂其中,这些人都是骑兵马队,一个个都弯弓搭箭,这可是一支十分能打的队伍呀!
这些人以马匹作为两条腿,即跑的快又善骑射呀!还有那北汉王刘黑挞的军队,他们军中马匹甚多,这些军队是咱们消灭的重点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