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焕东这才想起,刷任务有的时候是没有男女之分的。
甚至有可能是猫是狗,是虫子,是鸟儿。
只不过概率比较小,毕竟性别不同,物种不同更容易垮人设。
概率小,但不代表没有。
早该想到的,死女人,呸……死男人哪点像女人,说不定就是个抠脚大汉。
“呕”闵焕东整个人都不好了。
锦离暗戳戳的傻乐,活该,叫你丫动不动就摆出一副妖艳贱货,见一个勾搭一个的招摇态。
扎完银针,闵焕东还在一边呕呕的,锦离伸手拍拍他背,柔情似水道:“你咋啦,哪里不舒服?我帮你把把脉吧。”
“闪开,离我远点!”闵焕东遭恶心得够呛,触电一样拂开锦离的手:“两个大男人黏黏糊糊的,警告你,不要打老子的主意,老子是直的,直得不能再直!!”
锦离恶趣味的勾了勾唇,笑得越发妖娆了,轻轻攘了攘他:“狭隘,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才是真爱,我还以外你喜欢我呢其实我不介意的,性别不重要,真爱面前无性别,嗯”
尾音拉得老长了。
闵焕东:……我特么…哔了狗了!!!
恶寒!
好想时光倒流。
锦离暗自发笑,唰唰写下一张药方:“三碗水煎成小半碗,一日三次,隔三天带她来扎一次银针。”
“光吃药不行吗?”闵焕东现在一点都不想看见锦离,只要一看见她就不由自主想起以前干下的窘促蠢事。
脸臊得慌。
传出去妥妥的笑柄。
“随便你,吃药见效慢,我在这里呆不了多久了,你爱呆多久呆多久。”言下之意,不把握机会抓紧治上一个疗程,你丫就慢慢在小世界里熬吧,关我屁事。
闵焕东当然知道,双管齐下见效快,任务已经毁了一半,再不做出点成绩,多半要以失败告终。
勉勉强强道:“行吧。”
那副勉强的样子看得锦离又想翻白眼了,得了便宜卖乖。
锦离懒得理他。
闵焕东追问道:“去哪找你,你家吗?”
“酒楼碰面。”锦离有些无语:“去我家?别忘了咱俩站在对立面,你是新手?”
没什么经验的感觉,锦离蓦然想起曾经作为小白的自己,干出一系列蠢事,真是啥也不懂,贸贸然兑换了好几张固魂符,最后血亏。
都是吃了没有经验的亏啊。
闵焕东闪了闪眼神,颇有点难以启齿:“不算吧。”
“走了。”锦离只是随口一问,爱说不说,不感兴趣。
…
案件了结,任务基本接近尾声。
锦离回了小洋楼就把吕芹放了出来,并告知了一个特大喜讯。
你男人余生无望,赶紧想后路吧。
要么改嫁,要么出去工作,努力养娃。
靠男人本生就是愚蠢的行为。
何况你家男人还是十恶不赦之徒。
话说得很耿直。
闻此噩耗,吕芹脑袋嗡嗡作响,脑子僵硬一片。
坐在地上,喃喃自语:“十八年”
男人出来,她都当乃奶了。
锦离瞅着要死不活的吕芹,勾了勾唇,十八年?做梦!一辈子也甭想活着离开监狱,除非横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