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人人都这么说,我怎么就给忘了呢?行,你们俩个自便啊我去给先生煲汤去。”“不是,你准备好了吗你就煲汤。”“你随她去吧,她这人啊,说风就是雨的,尤其这事关她先生的,等不得啊。”“她这人到真是个痴情汉的主。”“你有什么内幕快说出来听听。”“这次摆宴啊,我特意问了月老这个红娘仙子这瑶华下凡去了何处。”“随之他直接同我说瑶华下凡去追男人去了。我这一纳闷吧,就把一切都问了个清楚这才有了资本留了下来。”“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起初我也纳闷,你说你与瑶华无怨无仇的她为何要推你入云镜,况且于一般的仙人来说入云镜也不过是场小打小闹的训练罢了,也闹不到让她被贬下凡。这后来我才知道啊她就是为了这岑晊。”“为了岑晊?”“嗯,这故事就说来话长了,那可要追溯到二十年前那场仙魔大战。”“那场仙魔大战怎么了?”“那场仙魔大战啊让瑶华家破人亡,但也让瑶华遇到了岑晊。”“怎么一回事?”“我不是同你说过瑶华的真身是只小花狸猫。”“是啊。”“你以为她真是只妖啊?”“不然呢?还是只什么?人妖啊?”“你还真就说对了。”“我靠,你没骗我吧,她这一看就是女的嘛。”“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她是半人半妖。”“啊?”“她原是只妖与人结合产下的产物。”“你好好说话不行啊!”“行,我打听到了这瑶华不过二十来岁,这别说在仙界了就是在妖界都小的很。别说成仙了就是能化为人行都难,你以为是谁替她化的人行。”“谁啊?”“是天帝。”“天帝?天帝同她之间有什么关系吗?我是问那种关系吗?”“我的天啊,你成天都在想些什么啊。天帝当真是白疼你了。你竟怀疑他。”“我也只是想想而已。”“想都不能想。”“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天帝要帮瑶华化行。”
“那就要从瑶华的父母说起了,瑶华的母亲是只花狸妖,机缘巧合下遇上了瑶华的父亲——一个普通人,然后俩人犯了禁忌,结下了爱果也就是瑶华。本来说这种事是不光彩的,偏偏那时遇到了仙魔大战,而瑶华的母亲是个忠贞烈女,为了替仙界传递消息,她被魔界发现了,在生下瑶华还不过一月的时间里便被魔界折磨致死,瑶华的父亲爱妻如命,为了妻子找上了仙许诺要替仙界办事,只是仙界要答应他将迫害他妻子的魔交与他,他要亲自手刃仇人。”
“后来呢?”“后来迫害他妻子的魔确实死了,但不是他杀的。而他也死在了魔的手里,可怜瑶华不过几个月大便成了孤儿。后来因为仙界要修养生息也就没将这英雄的女儿带回去,让她一人在人界流浪。还好瑶华够幸运,遇上了岑晊,岑晊收养了她,待她如亲人一般从未舍弃过她,就是他六岁那年闹饥荒,自己都饿的不行了却还是将捕来的鱼给了瑶华。瑶华自小便生活在岑晊身边,从未见过其他待她好之人,又从未有过人教于她情爱之事,一来二去的她便爱上了岑晊。本来这样下去也挺好,偏偏这几年仙界好了,那些老家伙就又想起了那些忠贞烈士,想起了他们的后代。于是问都没问,天帝就将瑶华提了上来,替她换了人形,还封给了她仙位,看似至高无上的荣耀,却从未有人问过她是否愿意。”
“难怪她日日都要去云镜,原是去看岑晊的啊。”“嗯。”“听你这么一说,我都想好好待瑶华了。”“不必。”“啊?”“待她如平常一般就好,也许她并不觉得自己可怜。”“啊?”“有了岑晊,她不可怜。而且你若是表现得怪异反到会引起她的反感。她本就不愿记住这些事。况且我们也比她好不到哪去。”“哦。”“说来也是你命不好,让司命看上了,又被小花狸盯上了。”“什么命不好?我只知道这男人我帮瑶华追定了。”墨棋鄙夷的看向我,“你看什么看,你追过啊?”我气懑的问她,“是啊,我追过。”“谁啊?是那个武神吗?”我好奇的追问,“你管这些做什么,你不也追过吗?只不过你眼比较瞎。”“什么瞎不瞎的,怎么师傅你眼睛不舒服吗?”“没有,我眼睛挺好的。你这端的是什么啊?”“这个啊,是我方才煲的汤。”
“什么?你说这是汤。”我指着那黑乎乎的一堆难以置信的问,“怎么了?不像吗?”“像。”我昧着良心说,“你熬这汤熬了多久了?”“没熬多久啊?”“没熬多久就能变成这个颜色你可真是厉害啊!”“还行吧,你们尝尝。”“别啊,这是你特意为岑晊煮的,我们哪好意思喝啊。”墨棋急忙推拒,“是啊,你还是留给岑先生喝吧。”“那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我这是第一次熬汤,把握不好量,熬少了,下次,下次我一定熬多一点,让你们都有汤喝。”“啊?还有下一次啊。”“对啊,做事不能半途而废嘛。”
“我觉得岑晊会恨我们的。”墨棋看着那汤嘀咕了一句,“师傅,你说什么啊?”瑶华端着汤问,“没什么,你这端着汤的是要去哪?”“去隔壁先生那送汤呀,不是说汤得趁热喝吗?”“岑先生他不是去书塾了吗?”“是的呀,可今日他只是去交代几句罢了,方才我听到隔壁有声响,想来是先生回来了。”“岑先生为什么只是交代几句?”“因为从今日开始要放假了啊。”“那行,你送去吧。”“我们真的不要去看看吗?”我看着推门而出的瑶华问,“算了吧,该来的总会来的。说实在的她这熬的是什么汤啊?怎么黑乎乎一堆的。”“谁知道啊,和我喝的那些汤药简直有过之无不及啊!”
“你说有可能是芝麻汤吗?”“不像,应该是酱油汤吧。”“谁知道啊,真是可怜岑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