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七章(1 / 1)再生缘之美人劫首页

“我不捡,靠别人施舍的钱来成家我做不到。五柳先生不为五斗米折腰,君子不受嗟来之食,我做不到,做不到放下自己的尊严。”“给,我捡起来的,算是借于你的不过不是给你娶夫人的,是给你科举用的。”“科举?”“怎么?你害怕了?”“我从未怕过。”“那便接着,回去好好准备,芸娘年龄大了,不能等太久,你快些考,考个状元来娶她。”“谢谢。”“你该谢的不是我是你自己,如若方才你捡起了这些银票,事情也不会这样,我反到会瞧不起你而不是如今这样钦佩你。如今看来你是值得我敬佩的,芸娘是个好姑娘,只是遇上了不好的时代,你好好待她。”“我会的,谢谢姑娘。”“不谢,日后请我喝喜酒便好。”“会的,姑娘。”“这人还挺傻的,他没看见我们穿的是男装吗?虽说一下就被人看出来了,但他这么大声的喊,弄的我很面子啊,早知道方才就少扔些钱了。”墨棋边走边嘟囔着。

“先生家的门是开的哎,先生应该在家,我去找先生了。”瑶华很是激动,才至路口便蹦着冲向了岑晊院门前,“咦~她是怎么分辨出来这是岑晊的屋子的?她不是一向都分辨不出的吗?”“看到那屋子了吗?”墨棋顺手指向岑晊隔壁那宛如废墟的屋子,“哦,抱歉。我把昨日的事给忘了。”“忘了也好,总记些不开心的事多伤脑呐。只是我到忘了这屋子也该修整修整了。”我同墨棋才迈脚进入院子里便听得隔壁传来了一声娇滴滴的“公子。”

“公子~”“这瑶华学的还挺像的啊。”墨棋抖了抖身子不知是何表情的说,“这一声公子婉转悠扬,情意中包含着爱意,当真是绕梁三日,让人吃不下饭啊。”我跟着点评。“公子~”我边走边揉了揉满身的鸡皮疙瘩,“公子,奴家好想你呀,奴家半日未见公子边觉得如过了三个春秋,奴家真真是想死公子了。”缠缠情丝竟越发的绕骨柔了,“不知羞耻,轻贱。”那边的高声呵斥却越来越可怕,“这可如何是好?这番看来岑晊倒真是生气了呢。”我问了问墨棋,心中是止不住的担忧,“让她们自己处理,有些事别人插不得手,况且他们的事也该有个了断了。”“可我还是担忧。”“滚!我让你滚!”“先生,先生。”一阵轰轰声后瑶华这才顶着满脸的失落回来了,“瑶华,你没事吧?”我轻轻的问,“怎么办?司命家的小宝贝儿,先生他是真的厌了我了,方才他那脸,你没看到,那是真的不想要我了。我是不是该退出了,也是,他是凡人,终究是要找一个情投意合之人陪他白头终老的,我一个仙子,不伤不老的怪物,缠着他作甚,我也该清醒清醒了。可是,我为什么不早些明白这个事实呢?那样是不是就不用这么难过了?”“不是,你肯定是弄错了,岑晊怎么可能厌了你呢?”“为何?师傅。”“这你就不懂了吧,你家夫子可是喜欢你喜欢的要命,只是文人骚客嘛,不太好意思表达,而且这男人啊最是口是心非了,这面上说着讨厌实际上心里欢喜的很。越是说讨厌就越是喜欢。你懂了吗?”“真的吗?”瑶华被哄的一愣一愣的,“真的。”墨棋的一番话让瑶华又振奋起来了,我瞧着哼着不成曲调的十八摸的瑶华,顿感此人内心的强大。

将近夜时,瑶华屁颠屁颠的跑去村畔边听书去了,院里只剩我与墨棋守家,却不想岑晊竟在这时来访,像是料好瑶华不在家一样。“岑先生是来寻瑶华的吗?瑶华她去村畔听书去了。”“不是,我是来找你们的。”“哦?先生这一番话到是让墨棋为难了呢,若墨棋没弄错的话,墨棋同先生好像一点交情都没有,不知先生找我们有何事?”“要不先生你进来谈?”我看着站在院外的岑晊总觉得别扭,“不了,这外面挺好的。”“你别替人家想了,人家重礼节,知道男女不可共处一室,他这是为你我的贞洁着想呢。”“是吗?那多谢先生了。”“不谢,岑晊今日来此,不为别的只为了瑶华,瑶华姑娘是个单纯之人,还妄姑娘日后不要在带她去那些乌烟瘴气之地。”“哦,原来是为了瑶华啊,但先生是以何种身份来说这番话的,是瑶华的爱人?邻居?还是爱瑶华的人?”“这与你何关?”“是与我无关,那我带瑶华去什么地方又与先生何关?”“既掺和到了瑶华那便与我有关。”“是吗?可先生毕竟没接受瑶华不是吗?那瑶华如何干卿何事?”“姑娘是个明白人,应该知道的瑶华她是不是我的人不过是迟与早的问题罢了。”“我不知道,毕竟天有不测风云,瑶华是谁不到那时谁都说不准,其实先生也在害怕不是吗?”“瑶华她……一定是我的。”“我不知道先生在同那皇帝谋划些什么,但是瑶华只有一个,失去了便再也回不来了。还请先生珍惜。”“我不知姑娘是如何得知此事,只是此事事关重大,还妄姑娘能保守这个秘密,否则在下怕是要杀人了,姑娘是瑶华的朋友我本就不想伤了瑶华的心,所以姑娘请守好这个秘密。我会盯着姑娘的。”“你放心好了,这秘密本就与我无关,我这人脑子小的很,记不住那些与我无关之事的。只是瑶华那先生可得长点心,之前我对瑶华说过女子要顺从这样男子才会喜欢,但那只是我想让她留下我才瞎提的,如今想来我后悔了,我不该瞎扯的,女人怎么了,凭什么女人就得顺从男人,岑晊,我现在就告诉你,若你不能抉择,那便早早的舍弃瑶华,别让她为了那一点点的可能去百般顺从,去变的不像她自己。”“我知道。”岑晊过了好一番才虚浮着脚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