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昭姮踉跄地扶着边上的桌子:“皇上,臣妾百口莫辩。”
“辩,你还想辩?”宸霂力道极大,一把拉起昭姮,又一只手环住她的身躯,两唇相撞,如电光火花。
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天旋地转,飞尘漠白。
强而有力地手臂,让一直挣扎的昭姮动弹不得。
许久,他微微地松开手,邪笑一声:“怎么,是不是想要朕这么对你。”
什么?
昭姮的胃里也没多少油水,他才放手,她愣是没忍住,头直接转向一边,大肆干呕起来,眉心紧蹙。
猪可忍,牛都不能忍了,宸霂还能忍吗?!
不能!
大手一揽将昭姮给打横抱起,那腿上还受着伤,他也不管,一把丢在床上。
恐惧,难以言喻的恐惧。
宸霂一把扯开她身上的衣服,一只手又死死地按着她的手,将两只手给抓住按过了头顶。
却刹那间停住了,因为昭姮哭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昭姮哪里还忍得住,打进宫离开,没一日安之时,如今想要躲开自己最害怕的,却还是被抓着丢到床上。
这些日子的委屈,随着第一声的“哇”,如山崖瀑布一般蔓延开来,怎么收都收不住。
问题的关键是,她不想收。
不过一会儿就涕泗横流地哽咽撕开:“哇……”
宸霂见过哭的女人,没见过哭得这么狂野的女人,她的手就那么往自己的脸上抹去,宸霂倏地将眉头皱起来,离开床畔。
“好了你别哭了。”右手轻轻地将昭姮的已经给合起。
“哇!”不仅没有收住,昭姮一厅,哭得更加的歇斯底里了。
“朕都说了好了,你还要怎样!”宸霂上前捂住昭姮的嘴,低声威胁道:“你若是再这么大声的哭,朕就反悔了。”
昭姮的哭声戛然而止,门外爬墙角的安顺和凌霜对视一眼,继续爬着。
哭声是止住了,可带着哭腔也是真的,“反悔什么?”
“你爬朕碰你,那朕现在不想碰你了,可好?”
“好是好,可我难过的也不是这事儿啊!”昭姮哽咽着说。
宸霂无奈:“那你说,你难过的事什么,‘臣妾’也不自称了,说话也硬气了,你倒是能耐得很。”
她是真想说这几个月她自个儿身上那“匪夷所思”的“风云骤变”,但很显然她没有。
抽泣了一会儿她突然说了一句:“我总算是发现了一件做女子才有的好事。”
宸霂白了她一眼,她是真不知道他在生气?
“什么?”然而他还是问了。
“做女子,可以想哭就哭,受了委屈就哭,开心的时候可以哭,总之男儿有泪不轻弹这种话,在女子身上根本不受用。”
宸霂:“……”